深夜,梵音谷如一幅静谧的水墨画,淡淡月光洒落在每一寸土地上,仿佛为这片神秘的谷地披上一层银色的轻纱。
就在此时,一缕黑烟悄无声息地从夜空中滑落,如同一只狡猾的夜枭,在夜幕的掩护下悄然接近姬蘅的住处。这缕黑烟并非寻常之物,它带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似乎能吞噬一切光明与希望。黑烟逐渐凝聚,化作一个面容阴鸷的身影,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狡诈的光芒。
“姬蘅,频婆果之事,你进展如何?”渺落的声音低沉而阴森,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如同鬼魅的呓语,让人心生恐惧。
姬蘅听到这声音,心中虽然惊恐万分,但脸上却不得不强装镇定。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从容不迫。她轻声答道:“回魔尊,我已尽力而为,但东华帝君的结界实在太过强大,我无法接近疾风院。”
渺落闻言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她走到姬蘅面前,俯下身子在她耳边细语道:“东华的结界虽强,但也不是无懈可击。你且附耳过来,我告诉你如何取得频婆果。”她的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在姬蘅耳边轻轻滑动,带着一种诡异的诱惑力。
姬蘅听着渺落在她耳边细语,每一个字都如同针一般刺入她的心脏。渺落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与诱惑,让姬蘅不得不从命。她深知自己已经没有退路选择,只能按照渺落的吩咐行事。
这一日,东华解了疾风院的结界,与凤九一同出行,两人前往谷中风景最为宜人的水月潭处。水月潭清澈见底,波光粼粼的潭水倒映着两人的身影。高大的白露树遮天蔽日,为这片天地增添了几分幽静与神秘。
凤九在帝君的指导下,对于即将到来的竞技赛准备得非常充分。她脸上洋溢着轻松愉悦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自信的神采。帝君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与柔情。他轻轻握住凤九的手,两人就这样并肩坐在潭边,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姬蘅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她看着凤九与帝君亲密无间的模样,心中嫉妒之火熊熊燃烧。她顾不得平日伪装的矜持与清纯,直接走到帝君面前,深情款款地表白道:“帝君,我知你心中只有九歌,但我仍想告诉你,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改变。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求你能看我一眼。”
帝君面无表情地看着姬蘅,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与不屑。他淡淡地说道:“姬蘅,昔日本君在南荒就已明说对你无意,你如今的百般痴缠只会让本君更加厌恶。你若懂得自尊自重,就不要再出现在本君和九歌面前。”
姬蘅闻言,心中一阵刺痛,但她仍不死心,继续道:“帝君,您可知我时日无多?我体内的秋水之毒已深入骨髓,唯有频婆果能解。若您能将频婆果赠予我,我愿永远离开您的视线,不再打扰您与九歌的生活。”
帝君闻言,眉头微蹙。
姬蘅跪了下来,磕头道:“求帝君看在我父亲对您救命之恩的份上。”
凤九也有些不知所措,帝君却握住她的手让她安心,他瞥了一眼跪伏于地声泪俱下的姬蘅:
“频婆果乃比翼鸟族的圣物,岂能随意给你?要解你身上之毒,你母亲和亲哥哥都可帮你以身渡毒,再加调养一段时日即可化解。本君不会忘记你父亲的救命之恩,但本君平生最恨他人威胁。”
姬蘅闻言心中一阵刺痛,但她却不敢发作。她深知自己与帝君之间的差距如同天堑一般难以逾越,只能强忍心中的痛苦与不甘,默默地离开。然而她心中对凤九的恨意却更加浓烈了。
回到住处后,姬蘅心中翻动着难以名状的情绪。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思绪万千,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一个无法自拔的漩涡中。她想要得到频婆果解毒却又不想失去帝君的宠爱;她想要报复凤九却又害怕帝君的威严……这些矛盾的情绪在她心中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让她无法挣脱。
就在这时她又想起了渺落的话语——她知道自己毫无退路只能按照渺落的吩咐行事。于是她再次找到燕池悟向他诉苦,并挑唆燕池悟在比赛中不要手下留情务必要夺得频婆果。燕池悟被姬蘅的甜言蜜语哄骗得团团转,便更加苦练准备在竞技赛中大展拳脚。
而姬蘅则每日惺惺作态地陪着燕池悟,时不时为他擦汗抚琴,将自己的柔情蜜意表现得淋漓尽致。她用尽一切手段来迷惑燕池悟让他成为自己夺取频婆果的棋子。而燕池悟则被姬蘅的温柔体贴所迷惑,以为自己即将抱得美人归,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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