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小心,这个世界上,总有人给你们鸡汤、给你们提供“掩盖真相”解决方案。
大部分方案,只不过是安慰一个流血的孩子的一颗糖?他们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流血,也不知道怎么止血,不知道如何让伤口重新生长。只是逗你乐一乐。
这就好像是世界上的消费:
你觉得匮乏吗?自我感不好吗?
来一个名牌的包包吧!不行的话一只迪奥口红也行。来整个容吧!或者来一套房、来个豪车啊。
虽然只能填补你匮乏的万分之一,但是拿去填坑吧!
就好像是灵性:
你觉得你不够好吗?你觉得失败吗?
我们来一点通灵体验吧!这样你就更特殊了。你在这个世界失败的话,不用管。我们重新建立一个特殊的自我。我们到另外维度去玩。五维够不够?七维呢?九维怎么样?这样你觉得够好了吗?够不够玩五年十年呢?
或者加入基督教团体吧。你看我们这么有爱啊。加入佛教团体怎么样?你看那么高大上的老师啊,还有无数智慧能提供给你,够不够你臭屁?
我并不是贬低团体。没有人能引诱你。只有你内在的声音。你要觉察自己的动机啊。你如果动机“不纯”,那能不能得到每一个教导的核心呢?
2018年的二月份。这一年情人节特别早。似乎在过年之前。我在喜马拉雅上听一位老师读“克里希那穆提”我想,她是不是能帮助我呢?我就主动加她微信。
她能测试灵摆,她能读星盘。而且有一些开悟体验。听起来感觉好像挺高深的。
我决定去南京找她。在这之前,她开了一个微信群。有一天,群里聊到,要学会变成小孩子。我就发了一张穿着弟弟衣服,装傻的照片上去。
现在我看这张照片很悲伤傍晚,有一个人加我微信了。她说:你的这张照片应该哭。小孩子不是这样的。
然后,她说要做晚饭,我说要吃晚饭。没有聊。
吃完饭,我和妈妈去买过年的衣服。结果,我就一直一直想哭。大颗眼泪怎么也忍不住。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我觉得太神奇了。我当时想:我怎么回事?什么事情这么委屈?我哭什么?怎么她说哭,我就真哭了呢!
到了晚上10点钟。我还是在哭。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修行人。我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样子的。我想,大概9点就应该睡了吧。我正犹豫要不要给那位:应该哭,的人发信息。她的信息过来了。
她说:你还好吗?
我说:我以为你睡了。我怎么一直在哭呀!
她说:你到单独一个人的地方哭。
然后,我们语音。我在她的指导下,捶打特定的部位,然后哭地稀里哗啦。
第二天,打了一天的嗝。
我妈十分认真和我说:你该去医院看看。没有人能这样打一天嗝的。
凤凰老师说:没关系。打嗝是在排解。
我和她,就这样认识了!
我不知道她是谁。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她是治病的吧?我不知道,很快,很高频,一次又一次,她要颠覆我的认知。我更不知道,我们的目标是如此深奥和远大。这个目标指向觉醒。那是我十年的………十年的对真理渴望的回响!
你必须要和宇宙发出信号。必须要和宇宙发出订单。你必须要发出十分明确的信号。那样,它才会回应你。
其实,我一直在给那个男孩写信。大概有五年。从11年到16年。基本上,没有一封信他收到过。
摘录某一些信的部分:
亲爱的,当我们步履蹒跚,生活只剩下阳光、空气和水,我们将如何温柔拥抱、包容和抚慰现在的我们?
一想到这即将达成或已经达成的爱,我的心就变成一片湛蓝的湖水。
生活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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