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修改)
今天,是农历正月初二,天气很好,这么好的天气,让我想到,应该去登山,在正月开头去实现登高望远的初愿。
这么多年来,我曾登过一些山,也曾在正月里,去登过一些日常生活中可见的山,但是,登过了之后,却总让我觉得,那些山都不属于我。
我曾在正月里,登过大蚶山,鹭峰山,还有壶公山,石室岩南山。大蚶山因为是我从小所在的生活地之山,那是我几十年来一心想着离开TA的山;鹭峰山是在我曾工作的村庄正前面,因为天天看着TA在面前,就去登上了,而后因为离开了那座村庄,也并不喜欢那份工作,怎么能够让人喜欢上前面的山呢;壶公山是莆田的公让市山,于是就会让人想着,要上去看看,但是并没有真正的去攀登过,而是开车上到TA的最顶端,但壶公山是一座公共的山,怎么套近也是不属于我;石室岩南山是靠近市区,爬山过之后,又总感觉那是一座难以和自己亲近的山。
于是,这么多年了,自己一直无法找到那一座山。
很多年前,过年的时候,我们会坐车300多公里路,到父亲工作的那个称为明溪县城边上的王坊村去过年。然后,过完年之后,全家人在正月里会爬县城后面的一座山,那时候母亲还可以走路,她有些年也会给我们一起去。
王坊村离明溪县城有两三公里,虽然不在县城,但是父亲的工作是一个处级单位,就显得和城市很近。那里也是我人生中居住过的离县城最近的地方,过年后去爬明溪县后面的那座山,也就成了我在县城里过年的一种美好回忆。
沿溯着这种回忆,我回想自己自从离开求学之路后的工作生涯,在整整30年时间里,都没有过,一次完整的心安理得的在县城生活的经历,于是,那些离着县城附近的山,也就无法与我形成内心的向往。
向往着有一座城区,与自己有关系;向往在城区旁边有一座山,与自己有关系。这几乎成了我生活的向往,这也几乎成了我生活中的信仰。
今天,是大年过后的正月初二,我所生活的这个城区,在将来10年一20年时间里,应该都会与我形成了完整的正常关系。于是,我开始想着,我要去爬一座山,TA就是在这个城区东边的那座山:五侯山(也称笔架山,双髻山,五峰山)。
双髻山这一座山,在我整个童年的生活的向西远眺里,TA一直在我们家西面太阳落山的地方,在小海湾的那一边,也是我对所有外面世界的想像,我所有的童年读书 讲到的诗和远方都被我不自觉地放置在这座山的那边去。
现在,我用了30年时间的努力,终于来到了这座山的东边来了。
下午,我顺着正月之日阳光灿烂的照射,从城区出发向东边的这座山方走向,走去。
我在想。
到底是这座笔架山(五侯山,双髻山)在召唤着我,还是我是多么想着,用自己的双脚去攀登上TA,尽管,在之前,我已经有过很多次的驱车到达过山上经历,但这一次,是不一样的。
我沿着山上的流水下来的溪流而上走着,穿过村庄,走着走着,就走上了那条通往五侯山通明殿的古道。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用自己双脚爬上通过古道爬上五侯山。这条古道有1000多年的历史了,这1000多年时间里,TA像是在等待着我,这第一次的到来。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我对这条古道的感觉,即是无比的亲切,又是莫名的喜欢。
难道,这条千年古道,就是在一直默默地等待着,等着我的到来吗?
我攀登上古道到达山上通明殿,又快速地从原道而回。回到城区里的家里。
我在想,这条从山脚到山上长达近两公里的古道,从此之后,必然成为我经常登山的相伴之道。
人生得一座城住,得一座山登,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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