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一周自己过的并不太平,那句被问到的“你为什么不去学呢?”像一句回声一样,不停的回荡在脑海里面。她说自己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一周的做的梦从逼仄和压抑到夹杂着淡淡的眷恋和离别的忧伤再到去远方会友人见老师的欢欣。
直到周五的中午,她像往常一样躺在那里,阳光照在脸上,她闭着眼睛,在一片光芒里她找到了答案。
她说: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些无力的感觉,那些部分功能丧失的感觉?
我:记得。
她:我说我是冬天出生的孩子,我喜欢冬天的清冽。但是冬天的最大的特点是冰冻,一切都被冻住了。
我:哦
她:那些无力和功能缺失也像及了被冻住的感觉。
她盯着我说:你知道冻住了什么?
我倾身向前望着她慢慢的说:什么?
她一字一顿的说:攻..击..性。
在她说出这个词的瞬间你在她眼里仿佛能看到大片的冰凌碎裂开了,水势缓缓流动开来。
“再换一个词就是创造力”,她开始用一种轻快的语调。“我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一个地方,攻击性可能带来破坏,但它也会有创造。“冻住”让我保持了对背靠的忠诚,所以才有梦里的那些眷恋,但是,现在看起来是离开的时候了,所以才会有一些离别的忧伤。去远方就是流动啊,活着的样子”。
“现在你看到了”,我往后靠在椅背上,笑着说。
她也笑了。
她说自己是一个“重口味的人”,我理解她是一个身心并用,潜意识意识同时在工作的一个人。她在思想的深邃里走的更远,你常常会被她的领悟惊艳到,那些领悟出现的那么恰如其分。
一个直觉的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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