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准备第三次造访S府期间,有一天,我接到一个来电:
“喂,小丁,你认识西郊x厂的S先生吗?听说他那里有不少省内的名家字画: 李霞生、仕七、金石开,很多人的,都有。咱和丫总一块儿去瞅瞅呗。"电话是市东郊贩书鬻画的一位同行打来的。他说的Y总,是古玩城三楼开店的另一位同行,我们彼此都很熟悉。空闲时,偶尔我也去Y总店里喝茶聊天。
"哦。”我当然知逍这同行说的S先生是谁,未置可否,“你们去吧。”“这也才十几天,他和古玩城的同行们,怎么都知道了呢?”我有些纳闷儿。“难道是卖东西和聊天时,自己说“漏嘴"了?抑或是S先生有事需要筹钱用,急于出货,嫌我“吞吐量”太小,又想另找别人到家来看东西?”这两种可能性都有。可我也猜不准,消息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
隔了一天,我到古玩城去。在丫总那里,我见到了那本曾在S先生家里欣赏过的,夏京洲先生90年创作的多种书体册页。
“欸?这东西怎么跑到你这来了?"我多少感到有点儿意外,而这么一问,其实彼此已心照不宣。
“前天下午去S先生家,我买下了。"
“噢一一""我心里明白,他们此去过后,S先生家里的那些书画作品,以后怕是更不容易买到手了。
“想出手不?你要啥价?”
那本册页,丫总说是九百元买到手的,想要卖两千。“最少啥价儿?”“算一千八吧。"“拉倒吧。给你一千二,行不?"
“不行!一千六吧。"
“ 给你一千四。有你赚的就行了!"
“好吧。成交!”彼此如愿以偿。付了钱,这册页便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别的没买啥?"
"S老师那儿的东西不错,但是要价都太高了,很难买到手。"丫总说。
我笑笑,没有说话。那夏老师的册页,S先生给我的开价的确不低,要三千元。因为他开价太高,我不便“杀价"太过,当时就没往下谈。
“连俊洲的那本小册页,你咋没买回来?"我又问丫总。既然夏老师的册页他买了,想必那连老师的小册页,他也是见过的。“买不成。他报价七八千,谁要?!"看来S先生给我们这些同行的报价都差不多。而Y总所说的话,也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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