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黑得阴沉,域外大军压境。
师兄已经在掌门人门外跪了七天七夜。
七天七夜,一动不动。
在他身旁,
同样立着一把听说很有灵性的剑。
"师兄,放弃吧,师父不会答应你的。"
门口一紫衣少年恣意潇洒地坐于屋顶。
他见男人没一点回应,忍不住皱了眉,
声线也陡然提高。
"我大军已到都城,天下没有人能够杀了我,除了那蠢剑,难不成你以为她会舍弃我护你整个天下吗?"
男人只是沉默着,眸子里看不出情绪。
但是剑却隐隐震动,似有哀鸣。
"师兄,我这不要脸的姐姐我不要也罢,这天下我还是要的,我满门之仇,唯有这天下可祭!"
少年蓦地拔地而起,手上青筋爆出,握紧了掌心,竟有血缓缓滴下。
"带上你的蠢剑离开这儿吧!这已是我最大的让步。"
少年眼内痛苦之色愈深。
剑内悲意越来越浓,
忽然,凶煞之气冲天而上,
直接向着少年冲去。
几分钟,
似有几年那么长。
凶煞之意缓缓褪去,剑已成半。
这个坚强了大半生的男人,
失去天下都硬撑下来,
终于低下了高昂的头。
男人跪坐的门终于被打开,
"我说过了,无论怎么样,这都是她自己选择的结局,我强迫不了她半分。"
苍老的声音万分惋惜含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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