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必要发个东西,我很不开心,咱们俩太不一样,你心细如发聪颖智慧,什么事情看的通透而我恰恰相反,说来惭愧,以为是坦荡实则是愚妄。
当下的我定然是无法把你的心理解完全,我还小孩还喧闹保留幼稚和愤怒挥霍时光,与你只是一本丹下左膳的缘分,于我却是大事。
情字最是难解,道行甚浅以至难言,芸芸众生各自深陷自我的泥潭。好姑娘啊,你年轻且善良,三观正直人生清白,你千万不要怕,看着你清浅的眉眼,只要呼唤我,前天看电影看到的一句,就算我在坟墓里也会直起身来跟你远走。
长相漂亮家世好的女孩子有审美有品位的女孩我都见过,今时今日,忆睹寰宇,你是唯一的,我发自内心的赞叹。固然我没有任何虔诚信仰,仍衷心为你祝福,早些走出来吧。
心慵意倦之时拿电影解闷儿,我喜欢听你的见解,馥郁如同枝头的白色栀子一样,很少这么形容一个人,我的朋友们啊有的像墙头披散热闹的蔷薇妖娆妩媚,有的像山涧大河顺流飘荡的自在浮萍,有的像沙漠里暴露在炎炎烈日下的热烈沙棘,有的像书桌上的文竹随微风和书墨轻柔摇摆,独独你让我良多羡慕,我的路也多坎坷,一步步走来才遇见了你,喝酒必须招朋引伴,酒肉朋友不能缺少,但是你是会在门口等我回家的人。
相识是我冒昧的打扰,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样子的人啊,那时我只是想碰碰运气。很多事情也不足与外人道,不知内情的人觉得肉麻。时光就这样悄悄的溜走,或许社交就是用来利用交际的,但是总有一些友情它不是这样。我是棋痴,你是棋手。我是风筝,你是流云。以前我觉得那些自由自在的人真酷,现在觉得有点追求有点担当的人也酷极了。我所有的感情经历就算经过美化加工艺术再创作写出来也不会超过三页纸,苍白得可怜,所以我根本不晓得怎么劝慰你,基于我的体重超数也无法陪你彻夜买醉,许诺你一个无限长的跑步,多久多长我都陪着。
总想当一棵小树现在想当一朵簪在鬓角的小花。夜莺深锁金笼,歌唱,没有理由的歌唱。
你可知道十八岁之前我心里原本是藏着很多仇恨的,对人对世界经常满是愤怒,我委屈得无法原谅任何人,每个少女可能都这么干过,可是我觉得格外委屈。我埋头写愤世嫉俗的日记觉得邪恶在这个满是威逼的空间里俯拾皆是。我不透露真实的想法还施以恶意的挑衅。幸好我没变成那个样子,现在我对自己经常各种满意。你改变我许多。我天资平庸,折腾来去也不过想要争取一个更开心的人生。我赌了,没赢也没输。
那天看到一个专辑叫你在红楼我在西游,我特别感慨。我不太喜欢万晓利,但这名字起得真好。还是期待充满诗意的人生,虽然挺难的,有些事换个角度看未必是坏事。我想每个人都有一个这样的阶段,困惑失望质疑不甘,这些方块字一个个排列着,其实我也不明白。都得经历,别作死就成,老白咬牙切齿的说。我笑笑,哈哈哈。在现在的朋友圈子见过了太多真正牛逼的人,遥远的点个红心,自己也要变得更好才行。
师姐,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称呼学法律的你,可能是我有师兄情节,也因为师姐在我这里实在是很珍贵的称呼,尊师重道,薪火相传。有时候说着说着你就没声了,呼吸声就变得很明显,有时候我想你还不如披头散发坐到天台上狼哭鬼号流一桶眼泪发泄,后来我想想那好像完全是我的做派。
绵软如斯,不知所措。
我寥落是常态,看不得你不安。
师姐,我曾经很想跟一个男孩说一句话,只是一句话,不是我爱你不是喜欢你,可以是一句你吃饭了没你吃了什么一起回家吗你过得怎么样啊都好,但是我一直没能如愿,你看很多事没办法完美啊。我这么不要脸的一个人都没办到。我在风口里颤抖,也没办法说出一个字来。以至于到后来遇到很优秀的人,我也只能哈哈哈的敷衍。不可能再有那种温柔,我清楚。三月过去了,还有很美好的春末。希望这些参不透的难过,你能觉得没什么。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辩论还是说服别人我很不喜欢举自己的例,一是我觉得可怜二是根本没人在意,泪水流下来也大多被认为杜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你能懂我的。别听梁静茹别听易家扬,下几首苏慧伦麦振鸿治愈。
那天我从西土城恍恍惚惚的出来,心如刀割都形容不了我的心情,脑子里只是在想狗日的不是春天了么,北京怎么冷成那样,麻木的从地铁口走下去,胳膊撞得生疼,他奶奶的,我也没有去跳河啊。那种心碎是少有的,也是难免的。还是那句不足与外人道,自己明白就好。
“你现在做什么呢?”
“我也不晓得,不过我有点想要的东西了,以前我可没有啊。”
“你想去哪里?”
“嗯。不知道。”
“好好上学,踏实点不好吗,女孩子不要乱跑。”
“好。”
“你就骗人吧。”
师姐,我们都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再过几年我会靠谱吗,还是得说日斤师兄,他说我很像三年前的他,很遗憾去不了丰台养老院了,我也自知没有他的才华与执念。可这样说我非常开心。穷酸的民谣总是那么唱,春天南方姑娘。八年,我不懂,这是一个很漫长的时间段。长情作孽。我宁可你花得要命,要我到处捞你。并非负心之人,只是天命既定缘尽难违。
我没有看不起所有年轻的爱情,有时候也会感动。龚恣越说我阴谋没得逞就不近男色了,谁也打动不了。狗屁。实则不然,爱情要太多契合,一项不符合都不行。我这么奇怪又野。走不长久宁可处处自持。
我丑这事儿也占挺大比例的。哈?这事我没不承认过。
可恐惧难道不是正常的,交出去的是一颗颤颤巍巍千疮百孔的心啊。在眼神的淡然日臻完美,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勇敢之后,只是像路过风景。再回去我只想不要重逢,千万不要,因为难免会,难免。也曾为了一件事万事都低头。也为一句话整个灵魂都腾空失重。直到现在也无法冷眼旁观。可是那又能怎样,还能怎么样。就不怎么样,想起来那是一片荒芜。
码这些的时候一直在循环张楚的《西出阳关》,哎哟。心好酸,我煽情起来停不下来。今年的我格外不同。可能我以前也这样,只是没机会浪荡。
师姐,花开花落,你都珍惜过了。足够了。寡淡热烈就是生活。
昨天晚上又梦到了原本只该存于幻想中的章节,是生活平缓后期盼中的情景,明知回不来的再不可复现的事情只会在记忆被反复加深,那种酸麻也被反复升温与加剧,我已经没有恰当的时间地点再讲出那名姓,也像对我的惩罚。没必要把自己搞得好像个悲情英雄那个样,可是我。明明超级普通的,强行文艺强行流泪,哈哈哈,快微笑一下,不然嘞要怎样!其他什么人过得怎么样,还真是不挂心呢。呐,我敷衍自私不走心,走心?凭什么?并不算根什么东西。
“我想要的是什么呢,是无所顾忌的坦白自己所有的卑劣,不必费尽心思去遮掩的无耻,还有势均力敌的相爱。不怕被看穿不畏惧与人对峙,彻底的却仍不须存在的安全感。一辈子不许下一句诺言,希望能一直坦荡,希望练就胆量,必要时随时准备独自勇闯世界。”
备忘录里15年十月份写下的句子,可是勇闯好难啊,还是小心翼翼的在如织人海像只蚂蚁一样吧。一只so sad的蚂蚁。此刻再多否定未来一定还是会再获爱和荣耀。这不是一碗鸡汤,概率学社会学科学给你答案,虽然严歌苓李碧华沈从文的组合怪怪的。
不讲理吗,善良过的,善良得分人,这个世界有恶意,有不知缘由仿佛原罪的恶意。说起这个,我真要痛哭流涕。尽管这样,也保不齐上帝大叔明天就一朝补偿我啊,保不齐后天大后天下一秒。再大牌的打底也怕水,好好想想,所以,好啦。别哭也别怕。这要是搁别人那,我是非得送出傻逼二字不可。
假若自己想不明白,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好过的,难释怀,难。想想你自个天下第一考的律考都挺过来了,想想我腓骨上还钉着钢板照样活蹦乱跳,六月份打算去找纬姐上山下海,十二月份把那什么金属取出来挂脖子上。想想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就知道早晚要告别,至于是真是假,再留给时间检验。
我们都是坚持着十六两秤的人啊,青鸾舞镜,君已尘满面。归程万载,仍需归来。
嘟嘟囔囔,欲言又止,算了,朋友是什么,骂你也没用,我等你吧。
秋海师姐,好像次次都是你宽慰我。我写的东西都是拙劣的套路,辞藻堆砌,用力过猛,这次恐怕我还是吐不出象牙。
那我等你吗,不,你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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