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李外,如果真要说的话应该算得上是个天才,曾经。我的手中有北京大学物理学、医学博士学位以及国家特别批准的特殊一级建造师资格证。
我学习的科目跨度很大,但如果说要问我为什么我要选择这几项八竿子打不着没有一丝关联性的科目进行深究,那我的答案很简单,因为赚钱。
我李外本来就不是个可以为国家贡献的料,选择学习的东西也就是为了能让自己活的更加舒服,而让自己舒服的捷径,无疑就是有钱有名。
可是很不巧,可能是老天也看我不顺眼吧,在我30岁那年我被诊断出dna染色体缺失导致的身体免疫系统瘫痪,就这样英年早逝了。
“本该是这样的啊。”
李外有些无奈的从草坪上坐起身来,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雪使用那奇艺的火焰能力烘干了。最让他疑惑的是他身上的衣服居然不是临死前穿的病号服,而是一套笔挺的西装。不过显然是便宜货,被谁浸泡过之后西装的外套已经开始缩水了。想来自己应该是真的死了吧,这件西装是卡姆当年送给自己的礼物,而现在穿在身上应该就是葬礼前卡姆为自己穿上的。
卡姆·拉塞尔,作为李外最好的朋友也是恩施,他没有信仰,活的嘻嘻哈哈,是个脑子有问题的物理学博士。作为一个总能做出出人意料的事情的黑人,他这次也干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
自从衣服烘干之后李外就一直觉得白衬衫左胸的口袋里有个硬硬的东西,硌得李外难受得慌。稍微抖了抖就抖出一个让李外看着有些兴奋的东西。
那是一个银色的小盒,上面用炫酷的草书刻上了“李傻狍”三个字。这是在李外活的第一个博士学位的时候卡姆送给李外的小礼物。正所谓不抽烟不喝酒人生乐趣全没有,这是一个镀银的烟盒,随着李外将它打开一股醇香的烟草味就扑面而来。因为李外和卡姆是损友的关系,所以他从来就没用过这个虽然看上去很很上档次的烟盒。但是真的很良心,起码,防水。
烟盒里整整齐齐的摆列着十五根不知牌子名的雪茄,至少对于只抽烟卷的李外来说他根本叫不出这雪茄的牌子。
烟盒其实不小,足以装下二十支的雪茄,但是卡姆将烟盒的占用面积一份为二。当然装雪茄还是占了很大的面积,但他留出了一小块空间,那块空间里放的是李外最常吃的润喉糖。
李外站起身走到篝火旁,那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此时已经深深的睡着了,篝火的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反射出喜人的桃红色。
伴着火光李外能看清那张美丽的脸庞,其实雪的年龄并不大,脸上还能略微的感受到一丝稚气。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做着四处漂泊的日子。她的睡相很安详,能够听到微微呼气的声音,想来是很累了吧。
李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雪茄,卡姆很良心,放进烟盒的雪茄都已经很用心的用雪茄剪去掉头了,卡姆这混蛋,在自己快死的时候才对自己好了这么一次。
李外用篝火的火焰将雪茄点燃,然后站起身缓步走到湖水边上,他不想打扰雪的好梦。
雪茄醇香的味道伴随着李外吸气而充盈着他的口腔,这是他第一次抽雪茄,但不似他以往抽烟卷那样皱着眉头猛吸。没有了工作的压力和世俗的目光,这一刻的他感觉出人意料的轻松。
夜已经深了,但这个点李外应该还在和卡姆进行着学术上的辩论。他虽然年龄不大,30岁按理来说应该连中年都算不上。但他却活的像个老头子,整天含着润喉糖在书本面前做演算和推论。
高挂的月轮撒下银色的月光,就如同银色的水银一般粘稠粘贴在湖面之上。这里很美,所以李外也觉得心中很神奇的平静下来。
经历过无人理解;经历过艰苦奋斗。经历过名声在外的辉煌;也经历过一切毁于一旦的绝望,最后,经历了死亡。
虽然李外一直把能活且活的口头禅挂在嘴上,但是他的一生一直都很艰苦,直到死亡他一直在证明自己,他把那目标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他一生都没有去追求过享受,他一生只有卡姆·拉塞尔这一个朋友。
卡姆·拉塞尔是个地道的英国人,他拥有俊挺的鹰钩鼻和美丽的碧蓝色眼睛,倒追他的女生不计其数,但又很快就会和他分手,因为他变态的喜欢着异性的双足。
“我是个直到自己想要什么的男人啊,记住了李外。”记忆中那个帅气的男人总是叼着雪茄伸着懒腰,“不同于其他,脚是一个女人最干净的部位。和其它地方是完全不同的。”
雪茄快要燃尽了,抽着这支雪茄的时候就仿佛卡姆就在自己的身旁一般。李外无法否认,他越来越像卡姆了。
没有理由的,他们获得了相同科目的博士学位,喜欢喝一样的酒水,说话的时候一样喜欢不正经的说骚话,然后他们也一样的喜欢上了异性的双足。
李外将雪茄在鞋底上摁灭,这双鳄鱼皮的皮鞋是他在卡姆生日那天送他礼物获得的回礼。非常的耐穿并且坚韧合脚,跑起来甚至不输给运动鞋的性能。
只要失去了工作的舒服一轻松下来,他的脑海里就会出现卡姆的样子,虽然李外不愿意承认,但他就真的如同自己的父亲一般。
李外回到篝火旁坐下,雪依然安静的在梦境里漫游,他把视线看到这个性格有些像东北大老爷们的女孩。
说真的他现在才能仔细的观看这个女孩子。在篝火的火光下雪侧身的躺着,她的身材很修长,站起来大概比李外还要高一些。对应她的身长,她自然有一双修长的双腿,那双被黑色长裤包裹的双腿并并拢在一起。正如她的实力,她应该经历过一些战斗,黑色长裤破开了几个小窟窿,从窟窿里可以看到她大腿上雪白的皮肤。
“可怜的孩子。”李外心里有些感触,从身上脱下那件有些缩水的西装外套轻轻的盖在雪的身上。
虽然带着沉重的大剑,拥有强大的引火的能力,但雪依然是个孩子。对陌生人毫无防备,将后背漏给自己,还在自己的面前毫不在意的呼呼大睡。
“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就脱口而出,虽然她是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但是他不能高速她实话,李外必须在这个世界将自己变成“卡姆·拉塞尔”,目前,雪的战斗力是必不可少的。
最后,李外的目光放在了雪被黑色短靴包裹的双脚上。李外伸手轻轻的褪去了那双外表已经已经磨损得破破烂烂的短靴。这是李外第一次为女孩子脱鞋,但他的动作却很轻松很娴熟,没有过多的动作。
李外将脱下的短靴整整齐齐的摆在一旁,然后望向雪的双足。
可能是因为身高的关系,拥有一米八以上身高的雪相应的拥有一双不小的脚。白皙可能就是雪的代言词。
雪的脚型很好,属于那种修长纤细的类型。因为是侧身躺的关系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脚底的风景,雪白的脚趾头整整齐齐的排列在一起看上去显得丰润并且富有弹性,足弓呈现一个完美的弧线。前脚掌和后脚跟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十分粉嫩,脚心处的一模银白显得格外耀眼。
正如她的名字“雪”那样,她的皮肤总是有一种出乎李外意料之外的白皙。但这双脚也正是她浪旅的记录表。
几个与她皮肤不协调的水泡出现在粉嫩的前脚掌上,甚至还有几个以及破裂开始流出透明色的液体。
想来还是很疼的吧,这样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子居然能够穿着这种硬底的短靴走那么长的路程。
李外解下脖子上红蓝格子领带,然后跑到湖水里略微清洗之后重新回到雪的身边。
我有一定的医药学知识,如果这种水泡破裂之后不管的话就会引发伤口感染。如果小的话还好,只会略微扩散炎症,但如果大的话则会导致脚步皮肤溃烂。
李外轻轻的捧起雪的右脚,伸出舌头在她的脚掌上舔舐了起来。哺乳动物的唾液中含有各种微量的酶,虽然效果不是很好,但是也能够起到消毒的作用。
当李外靠近雪的脚掌的时候一股女性身上的奇艺气息进入了他的鼻腔。那不是男人脚上酸臭的气味,而是一种很淡很淡的一种香气。
当李外的舌头触碰到雪的脚掌的时候,从舌头那边传来的是一阵略微的冰凉,和一阵难以置信的柔软的感觉。
李外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虽然雪拥有引火的能力,但很意外的,她的体质很寒。这冰冷都双脚就是病症。
当李外的舌头左右舔舐着雪足底的伤痕的时候,雪的双腿突然一抽。这可吓坏了李外,不过定睛一看,并没有惊醒对方。想来这细腻柔软的足底应该是相当的怕痒把。
接下来李外就放轻了动作,但是雪的脚掌还是不老实的微微抖动着,这让李外玩心打起,用舌头从前脚掌向着后脚跟拉了一道长长的直线。
这下可把怕痒的雪给弄的一个机灵,嘴里还不老实的发出一身请哼。李外见形势不妙,不适宜再玩下去了。他轻轻的将雪的右脚放在自己的打腿上,那只美丽都玉足上已经沾满了他的口水,再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
李外将粘上湖水的领带在篝火上轻轻的加热到合适的温度然后轻轻的缠在雪都右脚上。脚底传来的温热的温度让睡梦中的雪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呻吟。
李外将雪的双脚放在草坪上,然后来到湖水旁用湖水漱口。人的皮肤上细菌非常的多,伤口周围则更甚,为了不拖后腿,还是多加注意为好。
漱口完毕,李外缓步来到雪的身旁坐下,今天晚上他并不打算睡觉。他不像雪那样安逸,经历过死亡的才会渴求生,他不希望自己在夜里不明不白的被野兽袭击而死。
坐下后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捧起雪的玉足,轻嗅那股淡淡的幽香。
“卡姆,我现在好像明白你的映司了。”李外放下雪的脚,将西装的外套往她的上身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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