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章

作者: 叁叁的一天 | 来源:发表于2019-01-09 22:21 被阅读0次

    白云如兔的光景,醉醉的四散,天空的蓝色,沉沉下坠,睡眠是一种相忘的遥远,把美好拉进夜里,把悲哀撕扯的更碎,音乐里的孩子,总喜欢撒娇,掩饰心里的不堪一击,现实的落地感,如雨一样崩溅,质感是一种诱惑,触不及就失落,够得着就像花的五颜六色,在冬日的最后一瓣红色里败落。当阳光洒下来,希望人们都忘记局限,相觑的眼神都充满温柔。

    去我们想去的地方,去尽头没有边际,只有时光,问我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是助力或是推送,是神秘还是宿命,你是这样的,像时光一样静谧,但又真切的存在,人们顺着语言,笔,痕迹和纸,说着有关种种的事情,谣言到像是变成一种传说,困在一种想象里留给记忆独白,是时候给不知所以的某某取个名字,如船吧,任水流孤送而去,如我,如你也如别人,有各自的样子和轮廓。

    不经意的东西都变得重要,可是却在你不知所错的瞬间,化成一抹灰烬,寥寥无几的地方总是充满魅力,试探在词汇的雕饰里格格不入,白色的空气里,总是有人合着冷冷的味道,傻傻的寡笑。

    我们总是愿意等待,等着看更好的风景,更美味的事物和更有趣的人,其实我们错了,当我们驻足的刹那,把前行的步履看的太模糊,错过的动词,在未来的顿悟里产生。

    世人在你的眼里,你的冷漠是万物的凋零,你的温暖,是无穷无尽的春暖花开,熏陶是别人赠与的礼物,只不过有时候,赠与的人不知道,无知的人太浅薄。没有人能强迫一颗坚强而又温柔的心,因为他总是看着一种事物发呆,不需要要多余的解释,你去看看,他们清澈的眼眸和好奇的心灵。

    我要向你解答的,只能是我经历的人生故事,其余的我全然不知,你多问无益。

    尴尬的时候才会产生幽默,幽默是尴尬赋予的天才,其余的都是调侃,只是为了掩饰你做人局限和做事的野心。

    美丽的东西都是脆弱的,脆弱的却扮演了长久,不要挑三拣四,因为你对于别人而言,也在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关于我爱你,问问你自己,或者别人。

    我曾经看见一个残疾的穆斯林老人,住着拐杖去了银行办理业务,他们都笑我,说我不知人生滋味。

    对于误会,我通常都喜欢沉默,但并不代表我没有错,他们说,对一个恨之入骨的人,最痛的惩罚就是保持沉默,而有的人却还要恨到面带笑容。

    我不能原谅自己的,可能就是原谅了我。

    我爱上了一个人,爱的很胆小,害怕表白,可是我还是很爱很爱。我总是一个人独自发呆,想到白云,山,谎言,还有光阴。

    有时候遇见是一种痛楚,不曾遇见也是痛楚。

    有时候美丽太伤人,不美丽又害怕自己太丑。

    有时候眷恋着眼前的风光,却遐想遥远的空间。

    人是人的猎物,没有其他可言。

    不要问,我不知道,关于为什么,我有千百种答案。在一起又能如何,这个世上只有还是我一个,你一个,只有灵魂相似,勉强无可厚非。

    生活过的越来越深的时候,帅气和漂亮越来越没有意义,新鲜是个好东西,才华是永久的魅力,解释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因为你心中早就有了一个答案。

    有时候之所以喜欢下雪,是因为想睡个好觉,而有时候,之所以喜欢下雨,是因为空欢喜的一场戏言。

    你在哪里,我很想你,关于你的一切,好像是命中注定。没有你,我所有的时间果真虚度,时间是我遇见的永久过客,我搭伴而行的也将是脑海里的泡影,没有记忆的感觉,又有谁曾可以尝试过,我的心告诉我,我在行尸走肉的活着,偶尔拥有一份工作,却在行途的轨迹上,越走越错,这种因为没有清晰轮廓的空想,就好像你是万物里从未发酵的休眠体,没有生也没有死。我也想过未来有一天,我可以像野草一般,杂乱的生长,触及每一个能留下我生根的角落,我并不期盼祈祷能为我带来宠幸,我觉得,被宠幸的东西失去自我意义,或者被一个主题收藏、附体,失去本真。生物为了生存,最明显的特征也许就是他们生长的样子,于是,照片可能是我们最能证明一个人的直接证据,我想留下我的样子,我和着我的心用眼睛认真的看,看着这山川,河流,还有人间烟火。孤独和欲望是可以抵消的,拥有灵感的快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长久体会,浮躁的心总是经不起安静悄悄来临,这世上些许的繁花,总是被镶嵌适中,人们在每一个可以想到的地方,企图留下什么,从来不考虑意义,有时候颓废是一种自在逍遥,这也适合所有人,说来也并不过分。

    我累了,我不想说话,我也不去刻意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只想睁着我的双眼,躺着对望房子里的天花板,把自己隐藏在无声无息的时间流里,任我麻木,失去知觉。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在窗外的树枝上,看到鸟,也许只有此刻的心情和眼睛,看见的鸟才可以算是一只鸟。松枝、柳树枯黄的叶子款款下落,某一瞬间的感觉,我想失去作为一个人的思考,像植物一样赤裸裸的活着。

    为什么想你的时候,总是留在夜晚,夜晚没有星星,我就想到雪花,雪花好似很怕冷,我伸开手心,看着她被融化。冬天就要来了,你截屏向我报道你那里的温度,1摄氏度,这个数字分明像你穿着羽绒服站在城市的路灯下具体而生动,我想张开双臂,让你跑来过来,抱住你,摸一摸你发丝上沾染的霜花,告诉你,送你回去。

    我总是总是把俗气和精神的东西分的很开,甚至一度习惯贴附在自己以为很重要的精神产物上不肯落下,我情不自禁的认真,总是把简单的事情说成复杂,一口咬死的东西,永远不会改变。也对,我是一个人,这样子的我,本来也就是一种俗气,我时常这样说服自己,企图能够表达我也和别人一样,血肉之躯,凡是大同的东西,我身上都有,从而让我和别人拉近距离,这样可以更愉快的一起聊些东西,或者把我最丑陋最丑陋的样子展示给别人看,说到底就是表达自己最恶最丑陋的东西给人们看清楚,是一种自我求救的需求。最完美的人不是不是极致可能的一面东西,应该是相对拥有的两面性,我想做这样的人,而我需要时间和精力去打磨,去思考,去追求。

    我想,对于我,我更适合于嬉皮笑脸的告白,而不是认真的告诉你我爱你,而你也是用不情愿的方式接受我,但又心怀真心。

    我想要你爱我的样子,应该是是短发,冷气,冷到我感觉不到你真的爱我,可是,你还是爱我,这样我可以歌颂你,其实你爱我就像你歇斯底里的冷漠气场。

    我的房子可以是茅屋陋室,他们都可以笑我,但是假如你选择了我,你也可以笑我,没关系,你已经选择爱我了,好不好坏不坏都已经无所谓了,人这一辈子,总要收场,最终的结果只有那么一种并别无选择,患得患失的活不如淋漓尽致的丧和快乐!

    我想改变我去改变你自己,那就是你可以随心所欲的美又随心所欲的丑陋,不要因为我或者别人拿你的美貌取悦我或者别人,我们都是平等的,并且我会刻意尝试习惯没有你的孤独,享受没有你的时光,并且还能在没有你的情况下,过的亦如往常,安然自得。

    我不是花心的人,不想勾三搭四寻觅刺激,我也无权过问或者评判他人的个人生活,但我深知,有一天我也会为人父,为女儿之父或者男儿之父,我想用我的言传身教,让他们成为一个性格洒脱,感情丰富,情感专一的人,因为我不想因为我让他们长大的时候,女儿沦为别人的情人,男儿沦为权利的傀儡,抛开道德不说,只是作为人的生命的意义等同,可以丧,可以乞,可以死,绝不可以作贱苟同玩偶,丧失为人的意义,至于道德层面,佛家讲究因果福报,俗语言上梁不正下梁歪,家风也有潜意义,冰山的一角在总有一天会在邪恶的崩裂下融化,排山倒海,一发而不可收拾。

    经历磨难的之后,我开始思考生命的意义所在,人世一遭,仅此而已,就是所有的都经历了,也就该醒来了,醒来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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