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友公”的后代之邀,要我写一点关于我们八零后在“花炮之乡”小时候当“插引娃”的经历。这“力凿古”又有 如当年插引没达目标而被父母敲一样响亮,然而------从来不朽之笔,须传不朽之“事”的,我的钢笔确实是锈迹斑斑,且所从事的又是“下九流”的手艺,因此要写“李畋先师”所独创的爆竹工序的“不朽之事”似乎是让我“脸上贴金”了。但我是不喜欢“标题党”的,就像读书的时候写作文,老师规定了“我的xx”之类的题目,许多时候绞尽脑汁就是写不出一个字;但是你要说“题目自拟”,自由发挥,我兴许三十分的作文还能得个几分。而终于归结到写小时候当“插引娃童工”的可怜遭遇,仿佛心里有鬼似的。
这纠结一方面是那时候我们插引的时候不亚于现在的“乒乓球”比赛,中国人一上场,得冠军犹如“探囊取物”一般。而我那时候是很蠢笨的,手脚也不利索,往往“先友公的后代”们一天插三百多饼,而我却半数都不到的。后来我才发现他们的手指细长灵活[这于“插引”来说是很占优势的了},我一根一根插的时候,他们却是一整排过了。后来又发展到——把六边形的引饼分成三大块来插,先找到中心点,然后便围着转圈圈。这一“旷世发明”后来竟然被演变成了现在的“全自动插引机”,“插引娃”不知不觉中为爆竹行业竟会贡献了“伟大发明”。机械厂老板们自是赚的“盆满钵满”了,而我们那时候插一个“引饼”才三分。
收工接钱,那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满手银粉,鼻涕虫上下挪动也顾不得了,赶紧跑去“大王庙”“应初公”的店里买东西吃。那时候我们只有柜台高,“应初公”视力又不是很好,我却是老实人,当我拿五毛钱要他找两毛的时候,其他的“插引娃”便趁机偷柜台上的“松瓜片”。那零食是很好拿的,圆圆的,两头翘,伸手一摸便是一大堆。因此我们兴高采烈地跑出店门口时,“应初公”便在后面说道“奇怪!今天的松瓜片怎么又卖完了呢?哎!又要进货了”。
在外“流浪”的“插引娃”是如此的快活,但是有许多人家是自己做′鞭炮作坊的,因此往往回到家,还得为自己家里做“义务工”。这时候是很“悲惨”的,不仅要忍受父母“力凿古”的催工,还不能得到应有的零花钱。这“催命鬼”的阴影在心里是烙印的深刻了。
八零后的“插引娃”这一童年岁月,时间是没法复制的了,他所锻炼出来的坚韧,顽强,刻苦耐劳的性格正慢慢将这一辈人带入历史的长河,他们正在改变世界,改变未来。
但是我再也没有吃过那种圆圆的,两头翘的“松瓜片”味道了!!
——2020年3月7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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