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22日,9:20分,我抱着我的第二个孩子,又一次踏进手术室,那份恐惧再次袭来。
第一次
还记得第一次进手术室的时候,那是2015.7.15,中山医科大学医院,我换好医生送来的衣服,坐上轮椅,拿着自己的报告片,都没来得及与老公说句话,就被急匆匆的推向了手术室。
随着身后手术室的大门缓缓关闭,护士推着轮椅,带我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一个人都没碰到,这里很大,我感觉经过了好多个房间,可是还没有到我的手术室,这里墙壁是冰蓝色的,空调的温度有26度以下,整个空间安静的,我连自己喘气都能听到,内心恐惧极了。
突然一句:“到了。”打破了这片寂静,护士刷开门,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大约90公分的手术台,各种屏幕监视器,四五个医生穿着深绿色手术服,带着口罩、手套,在准备着…
我按照医生的指令躺下,听到清脆的钳子、夹子、盘子碰撞的声音,忽然有一种生命终结时才有的感触。
麻醉师走来,跟我说,我马上给你全身麻醉,他把药推进我的手臂时,我更紧张了,
说道:“医生,药量一定要够,我怕疼醒。”
医生微微一笑:“放心好了。”
我又补了一句:“我怎么还不睡着?不是全麻吗?”
医生说:“看着头顶的灯,开始数,数到十,你就睡着了。”
结果,我数到三,就晕睡了过去…………
又一次
2019.4.22我又一次迈进了手术室,这次是因为我的二宝。
刚一进手术室的大门,医生要帮妈妈也换好衣服,医生打算让爸爸暂时帮忙抱一下宝宝。估计是周围的环境让孩子感触到了恐惧,他下意识的抱紧妈妈,谁也不要,再碰就哭。医生只好把爸爸请出去了。
我们换好衣服和鞋子,带上口罩、帽子,在医生的帮助下,提起输液瓶,穿过走道,大约经过了三个房间,就到了我们的手术室。
这次不同的是,一进去就有医生主动上来跟小家伙打招呼,估计是因为经常做小孩的手术,已经很有经验了,让孩子放松紧绷的神经。
我大致观察了一下,总共有8名医生,卡夫嗯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朝我微笑示意。我抱着二宝,轻轻的把他放在手术台上,这时,医生过来上监护,给他胸口贴感应贴,给他夹手指感应器;紧接着另外一名医生过来,拿了三种不同的针剂,第一种是阵痛,第二种是什么,我不记得了,但第三种像牛奶一样的药剂,是麻醉。
医生再次跟我确认,孩子的体重是15公斤。随着药物进入孩子的脚背,再到大脑,二宝皱了一下眉头,说了句:“疼…”,就这样缓缓的闭上眼睛,睡着了,我轻轻的把他放平。自己打了一个冷颤,因为手术室实在太冷了,我交代医生一定要给他盖被子,医生告诉我,这个轻的如一张纸一样的膨胀物,就是被子,是在不断加热的,让我放心好了。感慨科技的进步啊!
安顿好,我就出了手术室。
二宝是一个坚强的孩子,虽然只有2岁,可是打针都不哭的,埋针,那么粗的针头插进去,留下软针头,他都不哭,只是轻轻皱眉头说疼…,关键是第一次没扎成功,护士在血管里回拨了好几次、最终以失败告终,再扎第二次!
搁以前,我必定火冒三丈,要求换护士,可是这次二宝深深的给我上了一课,他用自己的不哭,用自己的坚强,告诉妈妈,要宽容别人,要给别人成长的机会!
就这样,我们全家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希望一切顺利。我依然相信美好的事情就在下一刻!
又进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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