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战，我们终于到达了终点站。
累了，玩完了，休息。
阿尔优：“你以前玩过么？”
我愣：“什么？”
阿尔优脸红：“就是这个啊！”
我皱眉：“这个是什么啊？”
阿尔优愠怒：“上床！”
我：“没有。”
阿尔优：“从来没有？”
我：“嗯。”
阿尔优：“那你刚才那么厉害？”
我：“学的。现在A片市场那么发达，想学还不简单。”
阿尔优：“好像也是。”
我：“你是第一次么？”
阿尔优：“嗯？什么第一次？”
我：“做爱！”
阿尔优有点愣了，感觉想要逃避什么。
我知道了，原来，处女膜是可以人工造就的。
我推开被子，穿衣。弄好后，凝视阿尔优，好久，好久。
我：“我是第一次！”
然后，我开门，出去。
留在屋里的阿尔优，有点愣神。她绝对想不到，我这个小混混居然会是个雏儿。
我是个小混混没错，我是个雏儿也没错。
呵呵，雏儿真的是雏儿，还是太嫩了。
我靠在门边，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支烟卷，点燃，抽。
呵呵，我既然会抽烟了。
——可是，我的心为什么那么苦涩呢？
——可是，我的心为什么在收缩呢？
我的眼睛显得很涩，像是要哭泣，因为泪水在里面打转。
呵呵，没抽习惯烟真是不好啊！没几下子就被熏得不知所以了。
一支烟，很快，只剩下了一半。这个时候，阿尔优出来了，很急，很慌张，像是在寻找着我的身影。
也许，这只是我的幻想。
她看到了我，安静了下来。
对峙！
寂静！
凌晨四点，死寂。
一刻钟，我们都没说话。
地上，七个烟头。
烟？我是什么时候放在兜里的？
不知！
过去的，忘记了。
阿尔优：“小凡，对不起。”
我笑，嘴角却是那么的僵硬。
我：“没什么的，你想太多了。”
阿尔优：“小凡，我，我想和你在一起。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苦笑。
我们，还能么？
不需要解释，我也已经知道了，她和她的男朋友玩完了，玩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而我，这个曾经喜欢过她的我，则是她最好的替补员。
替补？我只适合扮演这样的角色么？
替补？我一定要扮演这样的角色么？
我：“他呢？”
阿尔优不是憨包：“他，他走了。”
他，出局了！
我呢？我连参赛的资格都没有，现在一切的戏码都演完了，终于轮到我上场了。
终于，轮到我了。
我也有今天么？
我：“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抱歉。”
留下这么一句话，我抱了一下她，抚摸了她的脸，然后，离去。
她，留在原地。
泪水，划破了她的脸。
也划碎了我的吻痕。
我们，一切都结束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