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了,母亲没有去忙农活,问我去看病也没有去。她穿着鞋,脚悬空着,横躺在炕的边缘,眼睛眯着,一会儿就有很深沉的呼吸声音了。虽然今天没有去农忙,但是却也因为我忙碌了一个上午,上街,买东西,又各种打听我看病的事情,加上这一阵子的农忙,母亲很快就入睡了。
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做,两点,三点,时间一点点地在过,母亲醒来了,看着我,开始和我讨论北京的问题。
母亲知道我不想考公务员,或者事业编,知道我现在在北京教吉他。她提议说,要不你回到家里这边考研吧,考一个比较好考的学校,没有吉林大学好也行,考关于音乐的,以后在学校里面当音乐老师呗。
时间总是一点一点的过,下午,黄昏,母亲因为时间也不早了就没有去农忙,我在家说了说我的想法,我觉得我的生活应该是***那个样子的,我一定要过上那样的生活。母亲反问道:有几个人能是邓楚涵呢?我说我就是想成为***,过上那样的生活,依照我的聪明才智,我不应该是这样的。母亲说道:你现在在那个地方工作,怎样才能体现你的聪明才智呢?
又是一天,我总是要睡到自然醒,我醒来的时候母亲早已收拾好了家里家外,我的早餐在锅里热着,还是一样,吃完饭就上街去整理牙齿,手术脚趾。我和母亲上街了。
我们先来到一个牙科诊所,要拍片子,母亲肯定会选择性价比最高的方式,我知道她心疼的含义,北漂几年了,还是没有活的像个样子,反而让家里牵肠挂肚的。我什么都依照母亲,因为我把她伤害的很深。
从牙科诊所出来,母亲去农村信用社查一张银行卡里的钱,我不知道是谁的卡,但是一定和家里的地有关,卡里面一共400多块钱。
我们来到了中医院,开始做脚的手术,母亲依旧跑前跑后地整理各种手续,我和母亲都没有带身份证,因而挂号花了20块钱,一个小手术,总共花了200多。
这个问题总算是解决了。我想起去年就一直困扰我的这个问题。我害怕花钱,不敢去弄,结果到麻木,疼的不能再忍的地步,去了一个修脚的地方总算是把里面的指甲抠出来了,这样一来反倒多了很多麻烦,我也是害怕花钱,消炎几次就不去了,伤口没有完全愈合,之后隔了将近一个月又去了诊所,有一点肉其实已经溃烂了,最后切掉了消炎了,虽然最终的结果是治好了,但是我差点被店员忽悠,他说了一套非常复杂的治疗方法,我害怕了,才打电话和母亲说脚可能手术的事情。
那个时候距离我回家已经两个月了,我还不知道上次自己用旧的手机已经不能再用了,母亲已经没有办法接收到我的微信消息了,这次是最后一次。
母亲从来不回复我的微信消息,150的电话打不通,我打了187的电话,和母亲通话。。。。。。
简宝玉写作群日更打卡第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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