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12日,腊月初二,老家二姐家大女儿添箱,我们三口都去了,儿子开车。我公公这一辈,亲兄弟四个,我公公是老四,这个二姐的父亲是老二,也就是我二大爷。二大爷家四男两女,下文中的大姐大嫂大哥二哥三哥四哥都是他们家的。
去之前我给先生说,中午在饭店准是一吃就过量,要不早餐我就不吃了吧?先生说,还是吃点儿吧,中午喝酒啥的,空肚子喝不好。于是听先生的话,按平时的量吃了早餐。
先去二姐家,从小区南门进,路东第一栋楼就是。车子刚好停在兆新四哥家的车后边,我和先生下车和四哥说话。四哥两年前做过心脏搭桥手术,听他说话有些喘,可能是还没有恢复好。
我们一起上楼。听见楼上四嫂大声说,“老韩,你歇一歇再上啊。”四哥看了我们一眼,笑着说,“我得歇息着上,你们先上去。”
二姐家在六楼西户。客厅里有十来个人,她家的大哥、大嫂、大姐、大姐夫,还有三哥都在沙发上坐着,其他人就不认识了。二姐过来迎接我们,还和我握了手。
刚进门的时候,我先和大嫂用眼神打过招呼了;走到茶几对面,大姐在找我的眼神,对上眼神也算打过招呼了。大姐大嫂身体都不好,大姐是脑梗心梗引起的腿脚不灵便,大嫂是腰疼。
一进门我就留意到,账桌在对着屋门的过道里。我问先生是不是现在去上账?先生才开始说,等等我们家大姐二姐她们,后来看人都是上账后坐一会儿去饭店,给后面来的人腾地方,就说,去上吧。我走到账桌前,云表哥站起身,问表弟在哪里?我说在客厅呢。云表哥去和先生打招呼,我把钱递给另外两个人,看着他们记上名字、数完钱,这时候,云表哥已经和先生打完招呼回来了。
上完账略一站我们就下楼了,等了一会儿,我们家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都来了。他们上楼去坐会儿,我们看见先生的姨父,也就是云表哥的父亲,就过去和他打招呼,姨父说姨的腿脚不好,下不了楼。
上完账时我从盘子里拿了一块糖,下楼后,儿子又递给我四块糖,这五块糖很快都进了我的肚子。糖果我平时是绝对不碰的,岂知吃了第一块想吃第二块,刹不住车了,后来在饭店里,又吃了五、六块不止,也就是说,光糖果我就吃了十来块。
儿子开车,跟着前边的车走,到了一家叫“四季春”的酒店。关于这个地方还有个笑话:先生问二哥酒店在哪里?二哥说,下了长城路,上个大崖头就到了。听得先生云里雾里的,只好用百度地图搜索,然后发到我们家的亲友群里。
进四季春,云表嫂喊住我,我回过头和她拥抱了一下,虽然说是拥抱,但是彼此的身体离得很远。她告诉我上二楼,我们就告别了,她留在一楼,我们这些娘家人上了二楼。
娘家人开了两座,我们三口、大姐、二姐二姐夫、三姐、四姐家的外甥一家三口、四哥和他家闺女、还有二哥家的儿媳妇和孩子,我们这些人,在东边一个稍微小点儿的房间,就在那个大房间的隔壁。
四姐的孙子迅棋坐在我的对面,正在翻看先生给他买的会讲故事的画书。二哥家的孙女也凑过去看。两个孩子都是两三岁的样子,干干净净的,真好。我想起婆婆给我们看孩子时,四姐常说,孩子在楼上,不接地气不好。到她孙子了,住在楼上不怎么到楼下,也不说不接地气不好了。时代变迁,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我们这个桌上就我喝酒,外甥给我倒了一满杯,二哥提议给二姐到一点儿,让二姐陪着我喝一点儿,结果二姐一点儿都没有喝,我把那半杯也喝了。吃了好多菜,就是放开量吃,也不顾及体重了,反正今天不吃晚饭,这顿吃完,今天就不再吃东西了。
二姐和闺女过来让酒的时候,我们都站起来,说没有人喝酒,让闺女给倒了点儿茶完事,现在这些事上越来越简单了。
吃完饭,打包了几个菜。糖醋里脊基本上没人动。后来儿子在家吃这道菜的时候说,为什么这道菜很少有人吃但是每桌酒席上都有呢?
散席后儿子开车,我们去大姐家接水,同时还把我的一包工作服送过去,让姐姐们干活的时候穿。这些衣服现在我穿不着了,在家里放着占地方,干脆“断舍离”掉;姐姐们愿意要、不嫌弃就是它们最好的结局了。二姐二姐夫恰巧在大姐家,二姐挑了三套穿过的还有一件新上衣,其他的留在大姐家,让大姐处理吧。
回到家下午三、四点钟,休息了一会儿,先生按点儿吃晚饭,喊儿子吃饭,儿子一边说着还吃吗,一边走过来坐下。热了热打包的菜,今儿不用做菜,倒是省了我的事了。
晚饭后出门锻炼,在我,虽然喝了酒,但是不影响锻炼,说明没有喝多;只是偶尔暴食,胃肠负担重,有轻微的不适,没有平时的舒服感。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条饱食的大蟒蛇,需要把吃进去的这些食物消化掉以后,才能继续后面的进食。
接下来的这几天,我注意了食量的控制,体重没有波动太多,只是下嘴唇特别干,按我的理解,这是因为吃了太多糖,血糖含量高了,血糖高才容易害渴啊。
你看,管理体重久了,自然而然就会主动去捕捉身体的各种信号,并利用这些信号来管理身体。身体是我们灵魂的载体,同时也是一台精密的机器,值得我们精心地去照顾。
2024年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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