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天气一直不错,在家里看外边,温煦的阳光,静美的天空……
然而,当你骑上电动单车疾驰时,嗖嗖的风便像后娘的心那样硬,直钻胸膛,两条胳膊也躲无可躲地被肆虐着。你若忘了戴帽子或认为没必要戴帽子,你的头发会被风吹着胡乱地疯扬,风从你的耳朵眼里灌进去,耳鼓膜都会生疼。口罩是必须要戴的,否则你的鼻子就惨了,一定会被吹红,像马戏团里的小丑一样。
这就是北方的三月。
今年春天,里里啦啦地下了几场雪,雪融后,润湿了地表的尘土,大风起时,就少了飞扬的沙,但也裹挟了阴寒之气。
然而春风冻人却解冰。河道里积了一冬的厚冰,已经变得酥松,冰下早已暗流成河,潺潺地响着。
冬天里被冻得如铁的土地,悄悄变软,为即将破土的草儿们撤除了障碍。
少数几个蛰伏了一冬的虫儿们,或慵懒或大胆地舒筋振翅,准备参加春天的盛会。
树们还是光秃秃的,不!已经有了硬尖突出。嫩叶们都躲在那些尖尖后面酝酿绿意,窥探时机。
虽然春天来了,但路上仍有些萧索。因为北方三月的春风并不友好温和。行人们匆匆地赶路,只是想躲开它的凛冽。
“二月春风似剪刀”说得是南方。
我从不爱初春。相较于冬天的真冷,初春是真寒,入骨的寒。而且还要起几场沙暴。
我只爱五一前后那段时间:树叶们闪着嫩绿的光。草儿们生机勃勃,一天一个样。蚊蝇不多,空气清爽,连阳光似乎都是新的。最主要是风儿变得温和起来,抚在脸上时,像姑娘柔软的头发拂过,酥酥的感觉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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