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都在流浪,一生毫无定型,白朴他看够了太多的山山水水,山水在他足下丈量,再怎么也看不够这自然风光,然而一切的美景在脑海中仍掩不住那时的风雨飘零山河破碎……
那时他才六七岁,出生于官宦之家的他本应该是荣华富贵吃喝不愁,但是那时他却像是鸟笼里被惊了心的鸟儿,无时不刻都在提心吊胆。蒙古的铁骑踏破了宏伟的城墙,一片浓厚的乌云就这样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尖上。他的父亲白华上下奔波,一颗心都掉在势如破竹的蒙古军队上,没能顾上他们母子。
终于城还是破了,蒙古的铁骑纵横城内,城里的人们怨声载道。亡了国的人像是漂浮着的萍草,失去了依仗的根。白朴和母亲失散在乱战之中,想在乱城中找到失散的母亲,无异于大海捞针。所幸父亲的好友元好问恰好在城中,并对他伸出了援助的手。
昔日富贵人家的少爷,今日却是流落他乡寄人篱下,白朴的童年被战乱打得七零八落。他无数次被睡梦惊醒,又无数次辗转反侧。寂寞在心中垂帘,思绪在脑中得不到蕴藉。
多次的忧思以及柔弱的身体导致瘟疫来得猝不及防。幸好元好问在,他抱着白朴三个日夜,终于使他生出了汗津,脱离了生命危险。
那几年,他在元好问身边读书识字,虽然元好问生活穷顿,却也未曾让白朴短了教育。
那几年或许就是白朴生命中最暖心的时光,支持着他继续行走漫漫人生路,他也曾看到蒙古的铁骑如何踩踏着破碎的山河,穷苦的百姓潦倒的生活。自此,他对蒙古的憎恨如滋滋的野草漫无边际的生长。
12岁那年,他回到了父亲身边。父亲成了元朝的高官,这一切使白朴难以接受,他无法忘记导致破碎山河的始作俑者。
但是看着白发苍苍的父亲,他还是默默的继续学业,他按部就班地完成学业,学习诗词歌赋。父亲的梦想无非是想让他入科举,获得功名。与元好问来往密切的他,诗词歌赋对他来说都是手到擒来,但是在科举之业上却毫无建树。
或许他表面上对父亲的妥协,但内心深处却依然是排斥蒙古人。
所以那些年他饱受白眼,在一个人人都歌颂官员,信奉科举的时代,男子有才便是德,他饱受白眼。对此他都是默默承受。
在36岁那年,有人推荐白朴入仕,按理说白朴的文学素养完全可以入科举。但是白朴拒绝了,为了不落下话柄,他弃家南游。
人到中年却离开亲人朋友,到达自己并不熟悉的远方,这不可谓不苦,可白朴仍然选择了这条路并孜孜不倦的一生行走在山水之间。
此后的漫长岁月里,白朴都四处游历,他结识了很多乐工,相交了许多元艺曲家,他完全敞开了胸怀,去接纳这世间最清新的一切,他接触了许多底层的人物。
他们的故事让白朴的内心膨胀,一个个文字一个个故事在那张破旧的木桌上氤氲到纸面上,盛开出的是尘世里最纯洁的花儿。
他喜欢自己的故事在民间传颂,他满怀热切地看着他笔下的故事在舞台上演绎,一个个故事表达了他想传递给人们的世间真善美。白朴想要底层人民相信爱情可以发生,不同的生活也是有可能的。
白朴喜欢朴实的人民而摒弃荣华富贵的官员,他欢喜着自己的故事被人喜欢
这世间少了一个碌碌而为的官员,但却多了一个用戏剧演绎人生的戏曲家。白朴却用另一种行为把光和热带往人间。
由于这篇借助了他人主题,故不投稿┐(´-`)┌,由对比,也发现了自己文章的很多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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