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be,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想必这话你并不陌生。没错,此言出自著名剧作《哈姆雷特》,是英国戏剧大师莎士比亚的经典作品之一。正如“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句话的中文译本也有N种。其中,受到广泛认可的,便是出自著名翻译家朱生豪的这一版。
单就作品而言,这个引人探讨的问题是主人公哈姆雷特的台词,也是他在重压之下一连串内心独白的开始。此后的大段文字,被莎翁用来表现这个人物烦恼与失望、苦闷与彷徨的心境。当然,与以上疑问相应,“死亡”这样的字眼也穿插其间。
追溯人类历史,从过去到现在,乃至未来,“生存还是灭亡”一直是个引人深思、值得讨论的问题。而且,每个时代、每个年龄段、每个社会阶层的人对此都有不同的领悟。
然而,这一看似高深的哲学问题,从普遍意义上来说其实可以转化为物质世界这个大环境里,关于“存在与否”的命题。鉴于我们不可否认生命的存在是永恒的,所以说到底,这一切只关乎“存在”的意义。从世界回到自身,这个问题于我而言,应该可以转化为:“怎样活着才不辜负这生命”,或者说“怎样活着才算是有意义”。
探寻活着的意义你一定听过这样的句子: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这是当年诗人臧克家为纪念鲁迅先生的“孺子牛”精神写下的。后世对鲁迅的文风或许褒贬不一,但是对于这个“已经死去的人”的精神,多半还是持推崇和称颂的态度的。至少,他活着的时候不会让我们觉得如行尸走肉般,只是个驱壳而已。相反,人们能够切切实实感受到他的存在。即便他自己认为笔下的文章会速朽,但在我们心里,其精神还是不朽的吧?他以自己的方式让我们认识到:他这样的生命存在意义究竟为何。
时光流转,世事变迁,或许现在已经不是轻易就能为人民献身的年代,但于我而言,这种与之类似的“活着”便是告诉自己:诸事尽力做到深切体验,以切身感受一种鲜活的存在。
这种“鲜活”倒未必是要在未来实现不朽,而是过一天就让一天充实而有意义,是每天都有新挑战,新期待。如若不然,可能就真的沦为当今很多人说的那样:二十几岁的你已经活成了七八十岁的模样,唯一的区别只在于是否被装进了棺材。这样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可言呢?
思考该怎样活着或许你说,“存在”本身没有任何意义,然而正因如此,作为“存在”形式的生命恰恰可以被赋予任何意义。因此,有人说,活着是一种修行;有人说,活着是一种心情;还有人说,活着是为着本心,而非取悦他人……
1、活着是一种修行
“修行”这样的字眼虽源自佛家,但每个人来到世上都会经历苦难和困顿,我们唯有经受一次次的历练,方能实现成长。就像作家余华笔下的福贵(《活着》的主人公),经历了失去财富、失去亲人等种种磨难,反而变得更有韧劲,这样的力量促使其不惧困顿,依旧坚强地活着。
于我而言,通过在为人处世中的不断“修行”,会由冒冒失失变为成熟稳重,由敏感脆弱变为坚强刚毅,由优柔寡断变为行事果决,由被动等待变为主动出击,由不懂拒绝变为量力而行……这便是如“化茧成蝶”般的蜕变过程,也是尽管曲折、依旧勇往直前,不断奋进的人生。
2、活着是一种心情
“心情”的含义其实很宽泛,它绝不仅仅是喜怒哀乐的表情神态那么简单,而更多的表现为一种生活方式的选择。
于我而言,就算不能事事做到百分之百的优雅,也绝不能草草了事、没有生趣地活着。未必要有很大的房子,家里却一定要布置得体,处处带着自己的风格和气息;未必要去很远的地方,却一定要在假日里多出去走走看看,体会与平时不一样的风光;可以临窗听雨,也可以烈日挥汗……一切的一切,都只关乎自己的心境,关乎你的内在。
3、活着不是为了取悦他人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觉得“取悦”二字有些谄媚的意味,好像一个人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成全别人,尽可能令他人满意。
于我而言,依附于他人而活毕竟不牢靠,为本心而活才是正道。“为自己而活”不是自私自利,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而是不该随随便便为他人的非议所动:沉迷不般配的爱情对象、日复一日的写作坚持、不时慷慨援助路人……不得不说,这些世人眼中所谓的“傻与痴”,恰恰是你为着自己的本心做出的选择啊。而这样的选择,追根溯源,一切无它,只归因于生命里的那个“真”字。
在沉静中领悟
静静想来,人生存世几十年,那些关于生命“存在”意义的思考或许从来就不是文字所能穷尽的,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求无愧于心就够了吧。
其实,“存在”虽然是一种状态,但“活着”却不仅仅是一种状态。那该是一种倾尽全力的体验,是让你感觉自身存在的意义是真真切切的在这个世上“活过”,是即使生命陨灭,也有一些事能够将曾经的“生命存在”得以绵延,好让自己在离开之时没有遗憾。
也许这些意义在你的世界里体现得很朴素、很寻常,不过是去到了一直想亲历的地方、爱着与你情投意合的人,或者小到终于吃上了心心念念的美食、买到了喜欢了很久的小玩意儿……但无论怎样,你都是在用力的活着,它们都是你活过的见证,你已然做到了对生命的不辜负。
此刻,想起了那个名叫保尔·柯察金的少年,他临终前的话向来被奉为关于“活着”意义的经典诠释,多少沉寂的灵魂曾被他的精神激励。我将那番忠告化用于斯,悄悄告诉你:
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对每个人来说都只有一次。因此,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想起此生有那么几件让自己引以为傲的事,以使自己的生命用另一种形式延续下去,便可了无遗憾地大声宣布——此生无悔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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