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起来,这段日子是在熬年。所谓熬年,就是生生硬等,抻着脖子迎风。自1月6日回家算起,已经在家整整呆了一个月了。每天都是一种混吃等死般的存在。沙发如衣服,房屋如澡盆,手机如呼吸。没有作息规律,没有时间,没见过早晨的太阳和晚上的月亮,眼里只有手机屏幕,耳里只有耳机传导的声音,或是音乐或是艺人打趣,整天像蜉蝣一样游动在一个封闭的虚幻的培育室一样的瓶子里,自娱自乐的活着。
细想起来,这段日子是在熬年。所谓熬年,就是生生硬等,抻着脖子迎风。自1月6日回家算起,已经在家整整呆了一个月了。每天都是一种混吃等死般的存在。沙发如衣服,房屋如澡盆,手机如呼吸。没有作息规律,没有时间,没见过早晨的太阳和晚上的月亮,眼里只有手机屏幕,耳里只有耳机传导的声音,或是音乐或是艺人打趣,整天像蜉蝣一样游动在一个封闭的虚幻的培育室一样的瓶子里,自娱自乐的活着。
本文标题:2021-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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