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脑,不知终始的爱情,或许并不是一桩坏事。
自脊椎由下而上的欢愉,心里这些空余罅隙,被撑出一大片地方,涂满爱情。久旱逢甘霖。
虽然那种满足听上去怪低级的,让羽风薰看上去像个没有节制的男人,但他必须得要承认,肉体上的满足只有朔间零一人能给。
他想,他们的关系更像毒贩与瘾君子之间该有的纠葛。那个人是毒贩,而他永远学不会拒绝,爱会让人耽溺,一次次乞要,没有限度。
一番摸索,熟练地配合,故伎重施,摇动柔软的腰肢,薰娴熟地索求想要的,朔间零大方地给。舞台上的二人配合默契,最佳拍档,休息室中是最佳伴侣,交合点顺畅地上下移动,配合依旧没有任何纰漏,一如往常。
房间里没有灯光,其余感官被更大限度地调动。朔间零的唇瓣攀上羽风薰的颈侧,羽风薰低低地哀求,哀求他不要在如此注目的地方留下痕迹。
朔间零没有听他的,留下一枚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吻痕。羽风薰的身体早已敏感得有如过电一般,再拿不出力气去反抗,去拒绝,就算是责备,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他想,随意改变队员身上,哪怕是极微小的一处外观,都有可能给别人的非议留出余地。何况是在脖颈间。他认为朔间零在这方面,顾不周全,可能是个失格的队长。
朔间零吻他的唇,手指温柔地抚弄他一头缎子样的金发,在羽风薰皱眉的时候放慢节奏。他喜欢朔间零充满占有欲的环抱,他喜欢听朔间零近在耳边的吐息声。
羽风薰尤不能抗拒那种感觉,就是他永远不知道,下一次自己毒瘾犯了的时候,朔间零是否同样有爱情毒药亟待出手。
他摸不清这个比率,有时他想要,对方却笑眯眯地看着他,让他意识到二人之间的角色只停留在队长与队员的层面上。
这种神秘感,让他既爱又恨,近乎抓狂。并且在下一次拿到毒品前,那种牵肠挂肚的焦躁,会一直啃噬羽风薰本就薄弱的意志。但他永远无法真正地恨起来,这或许也是让他痴迷朔间零的原因之一。
他认为朔间零在这方面,游刃有余,可能是个出色的爱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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