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对我妈想到一个新的比较贴切的描述,是非不分。
其它的是非对错她是知道的,只不过善于用情分掩盖,大事化小,便当做一切非和错不曾存在了,是非对错的严重性在她心里是没个把门儿的。她没啥同理心,不曾体验和照顾她人(我)感受,轻轻忽略过是她一贯做法。她看见这些话一定会否认,毕竟,她对待别人的确比对待我要重视些。
虽然别人跟她只是一时交往,不过,她的认知会让她非常重视别人的意见,照顾别人的感受,维护彼此的友谊。
她会说我和她是亲人自然会更重视我,我说的是对待和重视上,我的确不如外人。
谁说亲人轻贱呢?就是如此对待的。
她以情分为主,其它的总是不重要,在她心里重要的人更比不重要的人重要。
是非上,她更善于去维护甚至是无脑维护在她心里更重要的人,至于不重要的人,不仅要让她自己消化一切情绪,更要给那个端着架子的重要的人道歉,这就是她一贯的做法。
从不正视事情发生,人的感受冷暖,只避开这些不谈,用甜言蜜语哄人,看似真诚,实则敷衍和不关心。
[渐渐地,我也忘了如何去照顾他人情感和自然快乐相处,没有危机感放松的时候,对他人就敷衍了事,平日里在生活中和职场上与人相处总是有点压力,于是在这种压力下多了很多真诚,常常还被人家评价好真诚贴心,人际关系常常变成了耗电量最大的消耗品,我可真是个憨批,这样子持续下来的话,不仅不会拥有真正意义上的亲密关系,而且自己常常会处在一种不良的消耗里。(负面影响)
虽然会刺激推动我的各方面综合能力,比如专业技能以及人际交往能力(正面影响),可一旦达到一个新的台阶时,就会自认为已经取得巨大进步获得了阶段性的成功就会瞬间放松长期以来紧绷的神经,瞬间懈怠的不良后果就是能力瞬间退化,工作技能还好,有时候一时看不出来,还可以再稳稳继续提升,可人际交往能力这块儿可能出现钝感加强,一时无法应对前段时间创造出来的高端场打法。
综合评价的话,负面影响是大于正面影响的。需要调整作战方式,可持续发展式前行,而非激进阶段式前行。
可持续发展式前行需要遵守一个原则:一贯认真。
调节阶段式前行方式,在冲刺期,缓一些,专注和转移视线随时调节,主目标在心里就好,有排程有进度有分寸,在小成就达成时候,精神因为没那么紧绷所以也不用过分放松懈怠,一贯专注目标就好。目标也不是目标,而是恒常的人生信念。]
到底是我不重要?还是亲人本就轻贱呢?好像因为有了血缘关系,彼此似乎天生形成了似乎很牢固的捆绑关系,因此做什么都不用担心她们的离开,或者,其实也并不那么在意她们的离开。如果一定在意的话,那可能是她身上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没有利用完,关系还没有到绝交那个阶段,因此常常会做一些努力来避损。
为什么不能平等地重视和对待呢?可能因为没有那么重要。那又为什么要挽留呢?可能是因为她还有价值。这样的对待,做不到完全狠心一刀两断,又做不到真心爱护,让她渴望真的爱又得不到,抓心挠肝,驻足止步,冷落绝望,心渐渐如死寂一般,亲人必须移位,否则其占位殆,一个萝卜一个坑,让更合适的人在最好的位置上
我这哪儿叫绝情啊,她那儿才叫绝情呢,漫长岁月里的不重视,慢性折磨。不想听谁诉苦,人都有ta自己的问题。问题从不是借口,更不是理由。我也好苦,再加别人的苦,我要苦成毒药了。该沉默沉默,该坦诚坦诚,该做的慢慢做,一切我不着急,但不要你自己做不到热忱,却要求我全心全意的用心和回贴,我也厌恶极了那种表面性的功夫,实际上我屁都没有得到。没得到归属感和安全感,更没得到实际性的那些我其实并不要求他们的东西。感情利益双亏啊
她只是为了维护住我,其实并没有太考虑我的感受。每一次用尽了各种极端的不极端的说话,都没有用。有一次有用了,就是我发疯真正把痛苦的感受传递到她身上了,她感受到了折磨,从此再也不要求我早起了。
看来还是发疯的做法有用,不过这玩意儿不能多用,多用了我精神力损耗8太大,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而且太容易被反噬,到时候就是伤敌一百,自损一万。在权利的抗衡和来往中,我们是天然的敌人。权利倾斜的一方总有更多的底气即使他们是错的,他们过分了,他们也仍然自信十足,他未必不知道自己错了,只是单纯的人性的恶就是享受这种驱使和压迫的快感,以别人取乐,完了立刻忘记,他也是从未在意过别人的感受的,完全以自己的意愿和想法考虑,好也是坏也是歪也是直也是一切都是,有时候佯装去倾听他人的想法,下一秒就会原形毕露,开始对别人的想法进行对错的指指点点,接下来的话题就完全代入自己的看法种种或岔到别的话题甚至趁机植入功利性的说服看似站在对方的角度上其实完全不站在对方的想法考虑角度上。
他是绝对性的自我主义无意识的考虑不到别人的想法,很恶劣也很可恶,恶劣对待完了别人他就跟没事人一样,阳光仍然明媚,片叶不沾身。从未想过负什么责任,也从来拒绝和根本不承认有伤害过别人的行为。我至今觉得他这样的能耐真的很魔法。甚至是很高妙。假如是一个陌生人恶劣对待了你,辱骂、吼叫、忍不住打死你,你会受到强烈的惧怕,留下深刻的心理阴影,即使他瞬间冷静恢复如常,笑容明朗灿烂,你也会下意识想要远离这个人,觉得这个人是个神经病,简直太可怕了,可是当你从小时候就这样被对待,再当长大继续这样,虽然仍然会在这个人发怒的时候冷眼相看镇静死心绝望心里想着一切都毁灭吧然后默默经历着整个过程,其实皮肤还是忍不住去紧绷,骨骼还是忍不住去僵硬甚至微微发抖,然后,他的情绪发泄结束了,一切如常,甚至等他好起来又开始笑容灿烂跟家里人谈笑风生,她只是感受到不适,常常一瞬间后就想不起来自己当时什么反应什么感受有没有受到伤害,只知道自己被恶劣地发怒了,还有自己现在不适,下意识地不愿意与之说话,可这样的的回避反应落在家人的眼里,却变成了“你趴跟你好好说个话,你咋这样”“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就你这样”“你过来啊,我能把你吃了”“你这娃咋就搓蹭不出去(翻译:你这娃儿咋就一点都不开朗,上不得台面)”“你咋老都是这样,叫你过来就这么难”……
我很确定,我开始是没有记过仇的,毕竟我连过程都想不起来,是后来才不一样的,后来人生遭遇重大滑铁卢,于是新仇旧恨一起记了就是这样……
回忆里慢慢的突现出关于我的三个字,“我不重要”,……
她是跟随性的并非无意识地考虑不到别人的想法,只不过,是下意识地不考虑和忽略过我的想法,除此以外,她的承诺也从来都是假大空的,所有,我是说所有她承诺给我的东西,全都是假的,后来再听到她的承诺,我只是并不当真
承诺都是假的,那就可能是真的不在意这个人吧,甚至我在她哪里不算个人,只是个不重要的孩子,她并不尊重孩子,孩子在她那里像个工具、配件甚至是宠物,唯独不像人。毕竟人在她那里还是很有分量的。人说的话人的想法,她是会去考虑的。
懒得去研究谁了,总之,感觉不会骗人,我在她那里是下意识不被考虑感受的,不重要,没有很真诚的爱
噢,是了,不真诚,
多表面性的关怀,看似关怀,实则敷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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