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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做你枕边书,怀中猫,意中人

愿做你枕边书,怀中猫,意中人

作者: S苏苏S | 来源:发表于2017-05-19 16:12 被阅读0次

    飞飞大王说,婚礼就是一个大型尴尬荒谬自相矛盾自嗨的,私人举办的庙会。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这种庙会失去憧憬的?大概是有一段时间的疯狂向往收获失望以后吧,我在最艰难最绝望的时候攀着这一根稻草,幻想有一天我们终于能度过这一切的时候,我饱含热泪的站在你身边,只说一句,我终于嫁给你了……

    当然,都过去了,包含我的热望,一起过去了。

    我今天代父出征,混在一群我亲爹的老友中,忍着烟气酒气,熬完了又一场庙会。

    父亲把新娘的手交在新郎手上,新郎向岳父保证,我会一辈子疼她爱她。

    这大概是婚礼中最让人泪目的一段了吧。可是身边这4,5个煞风景的老头,异口同声地吐槽,屁,两年也用不了就不想看了。

    粗鄙的临县脏话,让我无所适从,也让我被婚姻这血淋淋的现实刺激地不由冷笑。婚前的爱情会很快被吞噬殆尽,那若本就是无爱的婚姻呢?岂不死路一条。

    席间有个妇女一直盯着我看,满面愁容,我被盯得不舒服,问我妈咪,那是谁了,跟谁得罪了她似的。

    郝帅妈妈。

    郝帅妈妈,,,

    郝帅。。。

    要不是我认识坐我旁边的郝帅爸爸,我绝不可能想的起来这个名字。

    我突然就能理解面前这个苍老的女人,这个20年前,在我们还年幼的时候,曾经青春貌美的女人。而郝帅,是一个永远都没有再长大的名字。

    我印象中,他是个顽皮异常的男孩儿,是那个在我们爸爸们的麻将桌旁,钻来钻去的小猴子。他消失在小学四年级的某一天,消失在学校发动的一次为白血病童捐款的活动后。

    后来,我们按部就班地长大,念书,工作。郝帅,成了爸爸偶尔聚会回来的一声叹息。他总悄悄地跟妈咪念叨,那谁班也不好好上了,那谁去跑车了,那谁又醉醺醺的,那谁也不说再要个孩子。

    后来我长大了坐了几次郝叔叔的车,他还是很帅,瘦瘦高高的,老问我,还认识他不了,在我试图给钱的时候啧一声,撇过头去。

    他们再没有过孩子,他们在觥筹交错的席间,碰杯,又疏离。

    我家老头打过电话来,问我吃上了没。我说,你别喝酒。老头讪讪地给我讲解,青花瓷么不让喝?我妹在电话里叫唤,你管管他,夺也夺不下。我笑。

    老爹亲弟弟三周年的日子,他不难过就好。

    妈咪在跟妇女们交流如何让各自的老公戒酒,如何遏制他们此起彼伏的血压,全然没有把老头们刚刚两年就看不行的狠话放在心上。

    我突然发现,这难道不是爱情吗?如此把彼此的安危当成头等大事,一帮老小孩儿一边闹一边偷偷看一下老婆们的脸色,难道不算爱情吗?

    从喜欢,到爱情,难道不正是这生活的琐碎与苦难造就的吗?

    《老友记》里莫妮卡和钱德勒曾因为婚礼争吵。莫妮卡是结婚狂,她很小的时候就期待梦幻般的婚礼。她希望钱德勒把所有存款拿出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钱德勒不愿意。之后,有了这次感动的谈话。

    莫妮卡:我想过了。要你把所有的钱都花在婚礼上,很不公平。你很辛苦才赚来的。

    钱德勒:我也想过了,当我求婚时,我告诉你,我会尽力让你快乐。如果办一场完美婚礼,能让你开心,我们就这么做。

    莫妮卡:那未来怎么办呢?

    钱德勒:管他呢!我们只生两个就好,选一个我们最喜欢的,让他去念大学。

    莫妮卡:你本来要几个孩子?

    钱德勒:四个,一个男孩,一对双胞胎女儿,再一个男孩。

    莫妮卡:你还想过什么?

    钱德勒:还有我们要住的地方,像是市中心外的小房子,我们的小孩可以学骑单车,可以养只猫咪,脖子上挂着铃铛,每次它出跑出小门时,都听得见铃声。在车库上盖个房间,让乔伊终老。

    莫妮卡:你知道吗?我不要一个盛大的婚礼。我要你刚刚说的每一样东西。我要一个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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