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一直在梦里行走,辗转多个场景。
醒来能记起的,就是在一个坡面,远远的就能够闻到血腥味。那里阴浸,有很多魂灵纠缠不清。
我站在坡底,提醒路过的人。一旦有阴灵邪崇上身,神魂瞬间迷离游荡者,赶紧叫醒。
只因我前几天看了蒙田随笔里<讨论哲学就是学习死亡>和马丽华的《藏北游历》里,关于每一块土地的信仰,以及可能牵涉到的神灵。
半夜里,我起来写了五百多字,关于死亡的一点看法。接着去睡觉时,就发生了前面的那个断断续续却基调清新的梦。
天亮了,有很多事要忙。昨夜浮在脑海里的记忆就像夜晚一样在阳光下遁形了。
上午我在飘窗上读书。还是这两本书,未读完章节的继续着。吃了午饭,胃里有食物需要消化,大脑供氧少了,就开始泛迷糊。
我歪在飘窗垫上的枕头上就睡着了。然后在梦中惊恐的发现,我被困住了。神识很清楚,但身体被封控了,束缚感很强,还有一种慌张的窒息感。
然后我有拼命的呼救和挣扎。就是用昨晚睡梦里教别人如何挣脱的方法。它的难受在于,人是介于清醒和不能自控之间。不是单纯的梦,而是梦魇。
终于得以挣脱醒来,就如溺水般长舒一口气。随即才恢复了自由和伸展。
有史以来,一个梦境竟然延伸。两个梦首尾呼应,一个是拯救别人,一个是拯救自己。
这也是几天来思考的问题。关于死亡,关于灵魂。这是不是在间接的给我一些提示。
古老的时光不旧,只有人易老去。在极限的环境下,人类挑战生存,靠的除了意志,还有的不得不说是信仰了。说它是精神胜利法或者精神麻醉也好。
人类从来生死都是大问题。救人即是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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