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很累,疲惫加上米的作息时间有点乱,我俩各自在自己的世界里经历一场大战。
从昨天开始我打算跟自己和解,也打算跟米商量着要不要试着调整一下作息时间,毕竟早晨睡不足还是很难受的。他倒是答应的痛快,不到九点半我们就熄灯准备睡觉了,睡前聊了会儿了,我说聊完五句就比比谁是木头人,谁也不许说话。等到聊完五句,他又反悔说再聊五句。索性又聊了会儿,待到我真的打算跟他聊个痛快的时候,他打着哈欠说困了。那干脆随他睡去吧。
一会儿听着身边的米打起了浅浅的呼噜,我也在努力入睡。已经很困了,感觉身体疲乏地很,可又能清楚地觉知到身体的左半边麻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像被捆绑着?像被石头压着?像被撑起来又不断地挠又像僵在原地,心里很想动又一点不能动弹。想着赶紧入睡去逃避这份感受,可是那份感受像在跟我示威,有了狰狞的表情。似笑非笑又有点嘴角倾斜。
我开始由逃避转向正视它,就那么看着它。它化成了鼻子很大的怪兽,鼻子大到整个脸部只能看到鼻子。我心跳开始加快,有一些恐惧,心慌,意乱。这种滋味好难受啊,煎熬。可有退路么?我问自己,好像没有,我知道一旦逃了可能再次掉入漩涡里。我想着把左胳膊抬起来掐掐脸,可是突然发现左胳膊也抬不动,右胳膊像不存在。一时的无助又无奈,委屈又心酸像潮水一样全部涌过来将我淹没。我长一个不会游泳的人等待着溺死在这股黑暗里。全身的血液像在逆行,再一次的心慌想吐。
过了大概几分钟,我可以转身了,我右侧卧看到了米,尽管屋子里很暗,我竟然将米看得清楚。仿佛看到了新生,身体在融化,一点一点的融化,能听到融化的声音,敲在心上,整个人化在软糯里。给哥哥发了条信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一夜好像又熬过来了,忍不住为自己加油与鼓掌。挣扎在泥潭中才更知道生命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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