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州十五里外的毕村有一户人家姓王,叫王老实,他做豆腐那是一绝,光滑圆润,香甜可口,据说连省长吃了都赞不绝口,不知道多少人想学,老王也是来者不拒,悉心教导,青囊传授,其中做的最好的是个叫赵再天的小年轻,跟老王比起来,口感上可就差了不少,按照他们说法,小赵的豆腐
说下大天来也就是嫩一些,老王的豆腐细嫩爽滑还有点淡淡的香甜,有点像吃冰激凌的感觉。有人觉得老王藏私了,可老王白天干活从不避人,这叫让学徒们无话可说了。
有一天,小赵晚上多喝了两口冰啤酒,半夜闹肚子,就披上衣服出来接手,去过农村的知道,不少人家的厕所都在房子外面,为的就是拉屎积肥,正无聊间,就瞅见老王屋子里还亮着灯,心中不觉一愣,就感觉这里头有什么幺蛾子,就悄悄翻墙过去,趴在阴暗处,偷窥老王干活。
这一看不打紧,可是吓了他一身冷汗。
只见老王从一个蛇皮麻袋里扯出一个人来,那是个五花大绑的漂亮姑娘,这个姑娘昏睡不醒,显然是中了迷药了,饶是这样,也让偷窥的小赵泛起一阵羡慕嫉妒恨,这老东西竟然老牛吃嫩草,运气太好了。少不得一会吓吓他,也享受一把。
不过老王接下来的手段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抄起一瓢水,把姑娘浇醒。姑娘骤然醒来,就看见一个糟老头子,立即吓得花容失色,便要尖叫。这老王一棒子杵了过去,姑娘当场就晕死过去,然后从身后摸出一把美术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削去了姑娘的双颊的皮肤,看着鲜红的血、白嫩的肉和姑娘痛苦的挣扎,这一切都点燃了老王的激情,他手中的美术刀也飞快地运转着,不一会儿功夫,便完美地剥下了姑娘的头顶上的皮,然后他拿起一大勺子豆浆便顺着姑娘的头颅浇了下去。
姑娘剧烈的挣扎起来,像油锅里的鱼,不知道是身体的条件反射还是来自自由意志的反抗,不过老王是兴奋极了,他将姑娘抱起来,扒光了衣服放到了磨盘上,用美工刀小心的将姑娘身上的指甲和毛发一点点挖去,剥走,然后亲了一下姑娘的下面,边将姑娘塞到了上盘眼里,然后轻轻拨动开关,但听得呜呜呜呜一阵轰鸣,一滩血水肉糜缓缓地流入磨盘下面的大桶里。
老王伸手舔了舔,又倒入了两桶豆浆搅和了大约一刻钟的光景,便再次放入磨盘碾压起来,倒入豆浆水,如此折腾了几次,豆浆桶内再无半点血丝之后,老王才送了一口气,关了磨盘,低了几滴哼着小曲,提着半桶骨渣喂狗去了。
小赵想走,可没想到老王很快就回来,手里还拿出一个小勺子,只见他蹲在桶人豆浆水旁边,小心翼翼地刮了一层又一层,直到再也刮不出油膜之后,才美滋滋的放入一旁,回去睡了。
小赵听到他打鼾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抄起一碗人豆浆,回家就做起了豆腐。
这一次他的豆腐细嫩爽滑还有点淡淡的香甜,有点像吃冰激凌的感觉,就像老王做的那样。
他笑了。
三天后警察上门,以拐卖妇女的罪名带走了老王,据说老王临走前跟小赵交待了几句豆腐上的事,半路在警车里就咬舌自尽了。
老王虽然走了,但毕村豆腐的金字招牌却没有走,小赵似乎得了老王的真传,做的豆腐一样的嫩爽滑还有点淡淡的香甜,有点像吃冰激凌的感觉,不过小赵并没有止步于此,而是进一步品牌化,系列化,让毕村豆腐成为让丰州人人引以为豪的特产,当然特供的豆腐都是小赵亲手做的,这就是所谓的匠人精神吧。
当真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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