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失恋的小枫,当然不可能那么快就摆脱对顾剑的心意了,她刷马的时候,一看到顾剑正在和胡啸商量他们这对人马的行进路线呢,就忍不住停了下来,只顾着呆呆地看自己的心上人去了。
小枫可是西州的嫡公主,平时有很多侍女服侍的,她都亲自给自己的小红马刷拭马毛,一是因为小枫可是马背上长大的小公主,她和自己的小红马最亲了,她还把自己小红马的鬃毛编成俏生生的小辫子呢;二就是因为小枫她并不是娇滴滴的中原大家闺秀,她自由自在,自理能力也很强,所以,她才能自己纵马从赫失身边离开,千里迢迢地去找丹蚩王帐,她才能和阿渡从东宫逃走,受尽辛苦,一路逃到玉门关,回到西州。试问,瑟瑟、永宁、洛熙有这样的本事吗?
可惜的是,在嫁给李承鄞以后,小枫就基本上不骑马了,让我很遗憾,因为马背上的小枫才是她最张扬灵动的模样啊!书枫曾经在万年县衙被裴照相救后,骑了一会儿裴照的那匹良驹,还和裴照一起去米罗那里饮酒;剧枫出门,大多坐车,除了她与李承鄞二世重逢那一次,她坐在马背上,还有就是她男扮女装带着李承鄞去鸣玉坊那一次。
和书枫相比,书鄞是有时骑马有时坐车的。原著小说里,李承鄞与小枫第一次一起进宫,就是为了绪娘流产的事,那个时候的书鄞,戴进德冠,九琪,加金饰,着常服。虽然他表面上瞧都没瞧小枫一眼,但还是和小枫坐了同样一辆辇车,这暗示了书鄞对小枫的心意。后来,小枫带李承鄞去鸣玉坊,二人是并辔而行,再次暗示书鄞对小枫的心意。再后来,小枫告诉李承鄞顾小五的事,二人决裂,他们再入宫参加皇帝的万寿节的时候,就变成李承鄞骑马,小枫坐车了。李承鄞当然是渴望亲近小枫的,但他刚刚做出那样勉强小枫的混账事,让本来身体就不大好的小枫又伤上加伤,他是不敢去触这个霉头的。结果小枫竟然把阿满要过来给他做侧妃,让骑在马上的李承鄞在回东宫的路上生了好大的一场闷气,当着所有人的面不管不顾地把小枫扛进了丽正殿,这可真不像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子做出来的事。
那么,李承鄞他究竟知不知道小枫喜欢骑马呢?他当然知道了。在作家新写的番外里,李承鄞初见薛暮昭的时候,就是在刷马。在和薛暮昭说到他与他的妻子分别多久的时候,李承鄞叹道,“七年了。”他伸手抚摸马背鬃毛,“这匹马,是她娘家送来的小马驹,这马儿都已经七岁了。”作家在这里,暗示蒙骗自己小枫是回西州去的李承鄞,一直把从西州来的这匹小马驹当做是他与小枫唯一的牵连,他亲手给这匹马刷马,修马掌,笑它跑得急差点跌跤,对它诉说自己心事,还把这匹小红马惯得动不动就撅蹄子(这样的小红马是不是特别像李承鄞期待小枫成为的样子呢?),可不就是代表着他对小枫的情意吗?在李承鄞心中,他的挚爱,也是这样对待这样的小红马的啊!
顾小五来取水,看到这样呆愣愣的小枫,立刻掀起水来淋了小枫一身。小枫冷不丁地被淋一身水,还觉得奇怪呢,道,“你干什么?!”
顾小五淋水的举动,当然是故意的,我甚至觉得,他到小枫下游去取水这个举动,也是故意的。顾小五一定知道小枫刚刚偷偷哭过这件事,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到小枫身边去,看小枫怎么样了,逗小枫开心,这些全都暗示了小五对小枫的心意。
顾小五道,“公主,你在这儿刷马,让别人怎么取水啊?”
顾小五这是在无理取闹,明明是小枫先刷的马,顾小五要是真想取水,去上游就好了,做什么故意到下游来呢?
小枫正满肚子委屈无处发泄呢,顾小五撞上门来,别怪她嘴里不留情,于是小枫继续刷马道,“我刷我的马,你取你的水。”
小枫故意忽视了小五提出的问题,道,我做我的事,你做你的事,你取水和我有什么关系?用得着这样吗?
顾小五上赶着道,“这刷过马的水人还能喝吗?你要刷马可以去下游啊!”
顾小五觉得小枫真的是太不会吵架了,他故意露出了一个破绽,你说是人重要还是马重要?你就不能去下游刷马吗?来继续逗小枫和他拌嘴。
小枫果然立刻说道,“那你取水可以去上游啊!”
在小枫眼里,顾小五简直不可理喻了,明明是我先在这里刷马的,你想取水,自己去更上游的地方不就行了?还来闹我做什么?
顾小五开始人身攻击,道,“这西境女子,都像你这般蛮不讲理吗?这要是在我们中原,定是没人敢娶的!”
书鄞也是这样,书枫亲口说过,李承鄞和我吵了这么多年的架,最知道如何才能激怒我,就是他张口闭口的“西州、西州、西州”!书枫听了这话,也会不甘示弱地骂回去,骂他算什么堂堂上京男人!然后俩人就掰了。
小枫听了这话的,当然忍不住了,因为这话让她想起她不得顾剑喜欢的事嘛!难道顾剑就是觉得我这个西州小公主,不如中原女子温柔懂事,才不喜欢我的?小枫怒道,“你说谁蛮不讲理?”
顾小五看到小枫终于急眼了,露出一副好男不跟女斗的表情来,道,“我去下游。”
这当然还是顾小五的小心机了,他先把小枫气得跳脚,嘴上占尽便宜,然后及时刹车,让火冒三丈的小枫一个人呆着,他做出一副拍拍屁股就走人的姿态,惹得小枫继续和他吵架。
到了豊朝的李承鄞,因为他内心对小枫的爱慕,他是不敢和小枫狠吵的,他觉得“小吵怡情,大闹伤情”嘛!所以往往是吵两句就认了怂,自己生闷气去了。小枫骂他,“赵良娣稀罕你,我可不稀罕你!你们最好都给我离得远远的,我们各不相干!”李承鄞听了,立刻夺门而去,出了承恩殿的门还自言自语道,“谁求你稀罕!”这明明是失宠的小模样,有木有?
小枫性子那么直,当然就落入顾小五的圈套了,她越想越气,自打你来了,我师父都不理我了,现在倒好,你还敢来惹本公主!小枫立刻把刷马的水泼到了顾小五的身上,气道,“你不是说本公主不讲理吗?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不讲理!”
小枫心道,这可是你说本公主刁蛮任性不讲理的,现如今我既背了这个名声,还能白白辜负了这个名声不成?你想取水是吧?我就非用刷马的水泼你一身,还污了上游的水源,叫你取不了水,你算是知道本公主的厉害了吧?
顾小五骨子里的小学鸡属性是彻底本激出来了,他慢悠悠地挽了挽袖子,借着“马跑了”的谎话转移了小枫的注意力,又泼了小枫一身的水。
小枫是真生气了,顾小五是真生气了吗?当然不是了。李承鄞真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这时候的小枫不知道,我们观众是最清楚的。小枫失踪后,他是气到面容扭曲,对着柴牧大吼大叫;对着提起小枫失踪他又不得不敷衍一二的瑟瑟,气得他是控制住了语言却控制不住表情,只能咬紧了后槽牙;对着顾剑则是非要叫他万箭穿心,还叫一旁求情的小枫都受到了波及,终于见识了一回未来天子的雷霆之怒。
李承鄞与小枫在生气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小枫越生气,就越冲动,她会口不择言,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铜钱案时期);而李承鄞越生气,就越冷静,他运筹帷幄,他瞻前顾后,他用尽千般手段,非要发泄自己的怒气,还一直防备自己会因为无法控制自己,达不到早就预想的效果。从这一点上来说,李承鄞绝对是一个合格的阴谋家,在搅弄风云的政治斗争中,自制力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因素,甚至是影响最后斗争结果最重要的一环。
书枫到了小说的最后,还追问李承鄞,“如果我有一天危急了你的江山,你的社稷,你会不会杀了我?”这个问题,暗示了书枫是不相信李承鄞的,是很害怕李承鄞的。是啊!虽然书鄞没有像剧鄞那样,非扒着小枫的头,叫她亲眼看着顾小五是怎么死的,虽然书鄞一直在小枫面前好好地藏起了自己的狼爪子,还有狐狸尾巴,但是小枫也是明白李承鄞发癫发狂是什么样子的(他们第一次有夫妻之实的时候),小枫猜不透他,还觉得虽然在她面前正常时的李承鄞是温文尔雅、笑容可掬的,但这反而让他心里的那些阴谋诡计更加怕人。
剧枫呢?到了故事的结尾,剧枫其实也认清了李承鄞了,她知道,李承鄞是越生气,越冷静,面对李承鄞云淡风轻地说,她不吃饭他就立刻把阿渡挪出宫去,小枫是真的相信,真的害怕,她顾不得形象,立刻按照李承鄞的要求,用最快的速度咽下了那碗粥。这样害怕李承鄞的小枫,怎么可能与李承鄞长相厮守呢?
我客观一点来说,李承鄞虽然生气的时候很可怕,但是他在小枫面前还是一直在尽力收敛自己的,只要不要触及他的底线——小枫会和另一个男人私奔,离开自己。李承鄞在逼小枫吃粥的时候,他真的很生气吗?其实不是,他是真心疼小枫,才来逼迫小枫。他的冷静,不是在怒气下刻意压制的结果,而是在耍心机时的条件,以达到让小枫保养自己的目的。小枫以李承鄞的冷静来判断对方生气的程度,真的是误会了李承鄞,他对小枫向来胆怯,不管小枫如何折腾,只要别伤害她自己,只要别离开他身边,李承鄞绝不会暴跳如雷,压不住自己的怒火的。
本来就怒火中烧的小枫又被淋了一身水,当然更恼了,她一边说,“顾小五,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一边就加入了战局,和一门心思逗她的顾小五过起了泼水节。顾小五呢?他是真的很开心,很开心,这时候的顾小五,就像是他甫一出场时,和自己的皇长兄来西境游玩时那么逍遥自在。
李承鄞这个人吧,他本性是向往纯真无邪的,但是他从小的生活环境又逼得他不得不做戏,这让他感觉很压抑,很无奈。在电视剧中,他只在他的皇长兄、太奶奶和小枫面前,表现过真正的自我,就是有爽朗的笑容、还喜欢耍小学鸡脾气的样子。李承鄞为什么义无反顾地爱上了小枫,还九死不悔了呢?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西州时期他在小枫面前,就是在实践他所向往的生活哲学,而小枫就是他的知音,与他一同欢笑,一同嬉闹,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当然,顾小五是在演戏,是在哄骗小枫,但是,在西州时,顾小五在小枫面前演戏,和他回到豊朝,在瑟瑟面前演戏是两回事。顾小五以一个顽童的心态,刻意接近了无邪天真的小枫,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这样的心态,非但让他笼络了小枫的心,还让他自己沉沦,无法自拔。后来的顾小五,越来越沉默,心事也越来越沉重,但他在小枫面前,虽然阴谋诡计不断,情绪却是真的。他是真把顾剑的存在放在心上,还甩脸子给小枫看。瑟瑟呢?李承鄞对瑟瑟,是非但阴谋诡计不断,还虚情假意。瑟瑟与李承邺有牵连的时候,他有把自己的真实情绪给瑟瑟看吗?他算计的,一直是自己的利弊得失。
书鄞曾经分别给小枫和瑟瑟穿过小兔子,只不过,西州时李承鄞是用草籽儿给小枫穿的,失忆后的李承鄞是用瑟瑟(一种外邦贡来的珠宝)给瑟瑟穿的。书鄞虽然失忆了,但他一定还对自己曾用草籽儿穿小兔子这件事有印象,瑟瑟见他好像是突然有了兴致,命人取针线来亲自穿小兔子给她看,对她说话的时候,都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声气,不再疏离,不再遥不可及,而是成了另一个人,可亲可近,脉脉含情。作家在这里暗示,书鄞总是在无意之间,与瑟瑟重演他当初与小枫的点滴往事。瑟瑟这种珍宝,本来只是珠宝而已,书鄞并不看重,可是,他在穿小兔子的时候,就像是用草籽儿给小枫穿的时候那样小心翼翼,认真仔细。这让瑟瑟下定决心与他在一处,虽然只能作良娣。
小枫毕竟是女子啊,她要是比泼水,哪里泼得过顾小五那个男人啊?小枫恼怒道,“顾小五!我和你拼了!”
这里,是不是特别像后来李承鄞生病,小枫去照顾他,结果被他占尽便宜的时候呢?那个时候,小枫不得不在李承鄞面前小解,惹得李承鄞狂笑不已,小枫拿金错刀的刀背捶他,结果小枫是真和他打架的,李承鄞却成了打着打着,就想入非非,动手动脚起来了。这一段后期全部剪掉,只留下了一句“李承鄞!我和你拼了!”被剪掉的李承鄞在做什么呢?书鄞是啃了小枫的嘴巴,还扯开了小枫的胸带,幸亏小枫腰上是个死结,要不然裙子再被他扯开,小枫是真不用活了。
他们毕竟是对对方暗怀心意的命定的恋人啊,这么闹了一会儿,小枫就被顾小五的开心感染了,她忘记了顾小五是在无理取闹,她也变得开心起来,刚刚因为顾剑而压抑在心中的阴霾得以一扫而空。
忽然,小枫看到了被冷落在一旁的顾剑略有失意的眼神,小枫都看呆了,心道,“师父刚才的眼神,难道是我的错觉?”
小枫还是年幼无知了些,女鹅啊女鹅,你怎么能只听顾剑说什么,不管顾剑做什么呢?他看到你和顾小五在一起,在心酸吃醋,你都感觉不到他对你的情意吗?
顾小五呢?他那么会察言观色,当然知道小枫是为了谁了。你就那么喜欢顾剑吗?小五啊小五,你的心中有没有一丝丝的异样呢?你可体会到了自己待小枫独一无二的情意?
在死亡谷的时候,因为地上都是碎石,大家怕伤了马蹄,便都下马步行出谷。顾剑走过来伸出手,想要搀小枫下马,可是下定决心不再纠缠顾剑的小枫却没有接受,她自己利落地翻下马背,让顾剑很是失落。从这一刻开始,小枫这个人真正不属于顾剑了,小五为得到小枫,前进了一大步。
硕博的二号人物元恪,应该是听从了硕博国主的命令,想要把小枫抢到硕博去完婚,坐实了与西州的联姻,同时好缓和与丹蚩的关系。元恪提出的理由也非常可笑,他说,“我们大王走失了一个奴隶,”并威胁众人道,“只要你们乖乖地把她交给我,本将军绝对不会为难你们。”
这里有一个细节,从这个全景镜头中,小枫是一脸懵逼,顾剑是满脸戒备,而顾小五的反应则最过激,元恪在说话的时候,顾小五就仿佛已经知道他想对小枫不利,攥紧了拳头了。
李承鄞一直把小枫当做自己的私有物,对小枫的占有欲非常地强,别的男人别说得到小枫,就连想想她都不行。李承鄞给一直对小枫很好、却一直恪守臣子本分的裴照牵线搭桥,叫他娶了洛熙公主;硕博国主曾想把小枫抢到硕博去,虽未得逞,但后来他去合纵连横的时候,听到硕博国主说到他想娶九公主,立刻便恼了,只不过很好地压制了他的怒气而已;小枫说“只要他能帮我杀了你,就算是最下贱的奴隶我都愿意嫁”,李承鄞立刻就跳脚了,还怒不可遏;既然如此,他最后对真正撼动他与小枫婚姻关系的顾剑下死手,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顾小五作为这对人马名义上的主人,当然是他站出来说话了。顾小五行礼道,“这位将军,我是来自中原的茶商,我和我的商队要去西境贩茶,途径此地,并未发现你说的奴隶啊!”
顾小五决计先装傻充愣,你想抓奴隶是不是?可是我们是来自中原贩茶的商队,怎么可能会有硕博的奴隶呢?我们更没见过你说的奴隶啊!
元恪傲慢地举了举手指,点着小枫道,“就是她,你身边的那个女的,她就是我们要找的奴隶。”
在这个故事中,硕博、丹蚩是比较野蛮的游牧民族,甚至还存在奴隶制;而西州是比较靠近中原制度的半游牧、半定居的民族,并不存在奴隶制。小枫作为西州的九公主,自然绝不可能是硕博的奴隶了,这只不过是元恪的说辞罢了。
从元恪的这番说辞里,我们可以很容易地推断,假如小枫真的嫁给硕博国主,那她在奴隶制国家中的地位,就是太低了,当然,在封建制国家豊朝,小枫一直在学习《女诫》,她的地位也没高到哪里去,只不过,小枫在豊朝是真没受委屈,这也是真的。
原著小说中,小枫作为太子妃,虽然她不管东宫的日常细务,账本也都是瑟瑟在管,可是正式的场合都是小枫去的,没有瑟瑟什么事。为了反衬小枫日常生活的舒适,作家从侧面写了很多细节,比如她和绪娘的对比。绪娘连过年期间宫中的例行赏赐都很珍惜,因为她的日常用度都被克扣,可是小枫却从来都不管她得了什么来自宫中的赏赐,这些都是永娘帮她收着的。陛下平定高丽,把战利品给小枫送来,小枫看都没看那些古玩珠宝一眼,却很喜欢被一起送来的那只拳头大小的猫,还给它取名作“小雪”。小枫养病的时候,喜欢静静地看她宫里的樱桃花,可是春日多雨,花要被打得不好了。于是永娘命人支起护花用的锦幄,锦幄四周还垂着细小的金铃,那是用来驱赶鸟儿的,为的就是不惹小枫烦忧了。(当然,这些细节也暗示了李承鄞日常对小枫的呵护。)
在元恪指着小枫,说小枫就是奴隶的时候,小枫还是一脸懵逼,而李承鄞却忍不住转了转眼珠,看了小枫一眼,一切都未出乎他的意料,他们果然是冲着小枫来的。
李承鄞立刻就目光坚定起来了,他恨得咬了咬后槽牙,暗示了他对属于他私有物的小枫被人觊觎时被激发的占有欲与嫉妒心。
元恪把话说完了以后,小枫终于听懂了,原来你们是冲着我来的!小枫骂道,“我呸!你们硕博王还真是不要脸啊,这么卑鄙的想法都想得出来?想让我跟你们会硕博?门也没有!”
小枫当然知道这些硕博士兵是想干什么了,不就是想把不愿嫁硕博国王的自己硬抢到硕博去吗?真是卑劣!
后来,小枫与顾小五决裂后,被高显缚了手脚,被强带到李承鄞的军营里,自以为也看清了李承鄞的真面目。也是这么骂他的,你真是卑鄙!
元恪见用说的不行了,那只能靠打了,便下令士兵冲上来,让他们只管杀人,只留下九公主的性命就行了。硕博士兵冲上来的时候,顾小五和顾剑立刻把小枫护在了他们中间,只不过,小枫还是依恋顾剑多些的,她靠到了顾剑的身上。
顾剑立刻和小枫配合融洽,一边保护小枫,一边与小枫合作,对硕博士兵大打出手,而顾小五为了保护小枫,则是一个人攻击敌人了,这暗示了此时三个人的关系——小枫虽然人刻意拉开了与顾剑的距离,心还是向着顾剑,依赖顾剑的,而顾小五只是个局外人。不过这一点很快就改变了。
顾剑见人太多,小枫又在这里,叫他畏手畏脚,便把小枫托付给了小五,叫他带小枫先走,到弓月城再汇合。
编剧将他们会合的地点取名为弓月城(弓月,即缺月),暗示了他们三人都不得圆满的结局。
顾小五立刻带着小枫骑上小红马便走了,小枫呢?她还是担心顾剑,一直在呼喊师父,怕师父出什么意外。可是呢?你再向着顾剑,还不是跟着小五走了?还是顾剑主动叫你们走的呢!编剧在这里,暗示了他们三人未来的感情走向——顾剑主动放弃了小枫,把小枫让给了顾小五。
顾小五仓促之间,再次把小枫的鸣镝丢了,这是顾小五第二次弄丢小枫的鸣镝,从而为下一集,小枫被元恪伏击埋下了伏笔。
鸣镝一直是小枫与顾剑联系的纽带,小五多次弄丢了小枫的鸣镝,则暗示了小五是阻挠小枫与顾剑在一起最大障碍。
面对一哄而上的硕博士兵,在小枫已经平安离开的前提下,顾剑终于攥紧了拳头,他要开始杀人了。编剧在这里,暗示了他一定要小枫走的最主要的理由,他不想让小枫看到自己手上沾满鲜血的样子。
第6集,天真明媚、自由自在又正当好年华的小枫,遇到了来自中原的少年郎——顾小五,小枫见到自己命定的恋人,见到这样俊俏的男子,心头便开始羞涩不安、小鹿乱撞起来。她怪顾小五不肯和自己做戏,好让自己不会去和亲异域。而顾小五呢?与小枫在一起的他,则是会纵马朝她奔来,露出灿烂的笑容的男子。李承鄞年少时所有对自由的希冀、对纯真的渴望,在笑容渗了蜜糖的小枫面前,得到彻底的补足。他对小枫的沦陷,难道还不是既定的命运吗?
谁在梳妆,惹来邻家少年郎,哦心在荡漾,春风微扬。花在开放,迸发一院子芬芳,心头小鹿撞,碧波轻荡。是谁在歌唱,吵醒谁家的姑娘,下床披起了衣裳,月光格外亮。小院外门廊,少年独自倚着墙,看往这里的目光,羞涩又明朗。
雨在落下,屋檐上溅起水花,哦心在荡漾,春风微扬。你在街巷,依稀朦胧的模样,心头小鹿撞,碧波轻荡。有人在轻唱,唱着儿时的模样,是谁躲在大石旁,悄悄的张望。轻抹胭脂妆,手捧着蜜糖几两,酒香穿过这小巷,愿听君来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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