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时,童年有意思。
少年时,水师学堂也有意思,青年留学日本更有意思。
北洋时,教书有意思,写书有意思,家长里短最有意思。
日伪时,被迫做官有意思。
光复后,提前被释放有意思。
解放后,翻译生活依旧有意思。
唯独不知道,后来您求药自杀时,怎么就没了意思?
封面上的一段话:
我们于日用必须的东西以外,必须还有一点无用的游戏与享乐,生活才觉得有意思。
这必须之外的必须,与必须之内的必须区别何在?
一点游戏和享乐,是人之常情,然而“无用”这个词,既简单又深奥。
生活要过得有意思,哪怕只是有点意思,看上去好像不难。
必须吃的时候,加一点料儿;必须喝的时候,加一点味儿。
这一点料儿便是游戏;这一点味儿便是享乐。
可真真在寻死的当头就找不着一点料儿和味儿了吗?
恐怕是"无用"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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