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上,我有种失落感。
还好,并没有流下泪水。
今天,我觉得是一个很好的天。然而,也觉得是最糟的一个天。
很矛盾的样子。
突然间,想到了很多事情。女人,自己还是不要太贪了,有一个秦柳也就可以了,干嘛还要去想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呢?
除了秦柳外,其他的人,还是让她们作为自己的过客,陌生着彼此,不相知。
不知道这个时候,柳儿是不是又蹬被子了?
感觉上,她好像很喜欢蹬被子似的。都老大不小的了,居然还这样,真是不可理喻。
风,夜风,轻吹。
细雨,慢摇。
空气的温度,不自觉地降低了两度,而我,还是那件黑色的体恤衫。有点凉了我突然觉得。整个人,也不自主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臂,踟躇着,不知道这两个小时的时间应该去什么地方?
网吧?
不去了。电脑的辐射不是很好的,我的手指已经蜕皮很厉害了,不想整个人变成一条蛇似的从头到尾蜕皮,那样虽然可以一切都重新再来,但是那样的痛苦自己忍受不起。
蛇,好像是冷血动物。自己好象也是啊?
呵呵,冷血,动物。
我不过是一个奔进城市的孤独的没有爪牙的狼。有心,无力。
天上没有弯弯的月牙儿,也没有砖石一样的星辰,有的,只不过是一朵朵黑黢黢的乌云。
乌云,盖顶。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兆头。
起雾了!晨雾!
街上的灯光,永远是那么的少,就算是红灯区,现在也了无声息了。妓女,也是人,也是需要休息的。
她们,休息了。
菜市场还在没有人的活动,要到五点过的时候,买菜的农民才会来。
曾经亲自看到过,有卖菜的人三四点的时候就起床准备了,只因为,他们需要走路到菜市场。
因为那样的话,可以节省三块钱的公交车费钱。
卖菜的人,也是人。
菜市场的味道不是很好,不管是刚杀的猪还是刚从地里摘来的白菜,都会有苍蝇的攀附,看上去很恶心。然而,吃这些东西的人是有点工作的,或者是蓝领,或者是白领,或者,只是一般的普通工人,他们,也是人。
猛然间觉得,这个城市是那么的可怖,害怕得我几乎都想找个地方去休息。可是,我能么?
走到一个天桥的所造地,看着在下面慢慢流淌的河水,接着城市的淡淡光芒,看着那黑黢黢的河水,觉得这不是一条河,而是一个恶魔,正在张着血盆大口,准备吞噬着这个尘世间的一切一切。
也许,这只不过是一个黑洞,在向着地球前进。
做在冰凉的桥上,没有车辆的打搅,感觉还是无比的惬意。在这么一个城市,居然有这么安静的时候,我真的有点好奇了。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有点幸福。
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莫名的孤独。
矛盾?
我一直都是这样子的,矛盾着自己,矛盾地想着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不知道个所以然,生活着的自己好象就是这么悲哀,但是却悲哀得没有人知道,就像一个小孩子,努力去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最后却得不到任何一个人的赞赏。
就像火影忍者里面的那个鸣人,努力着,挣扎着,却没有人知道你是谁,有的,也只是鄙视和无视而已。
有的时候觉得这人活得真是纠结,想着出名,想往上爬,出名了却发现任何一件事情都要受到别人的指责,任何一件事情都会受到别人驱使,就算是上一个厕所,也被规定了时间,也会被人强调应该怎么上才对,真不知道,在做爱的时候会不会也有人在那里示范应该怎么整。
而爬到高处的人,一个个要是不因为还冷而死,那就一定是因为孤独而死的。高处不胜寒,高出总是很危险,很少人上去的。
人活着一辈子,真的很辛苦,找不到自己喜欢的事情做着,那就更痛苦更悲哀,努力了一辈子,却发现,原来一切都是枉然。
这种事情就好像,自己暗恋了很久的某女,因自己追求了很久终于答应自己了,然而在做爱的时候却发现,原来这是个人妖,那种失落感,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文字就可以形容出来的。
人活着,真的,很奇怪。
奇怪,奇奇怪怪,无所事事,无所目的,不知所措,不知所云,不知所以。
活着,也就只剩下了一个好处,那就是知道点吃的东西。
活着也就只为了一件事情,吃饭,拉屎。吃了,拉;拉了,吃。
人生,有时想起来还是很悲哀的。
迎着风,我想一些事情。
想什么事情?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是我真的知道的话,我也不需要在这里等待着日出了。
可是,我等不到日出了,因为在日出前我需要回去。
五点四十三,天终于有点光亮了。
天边上,有一条白银似的线条,很美,没得晃眼,像谎言,人们不敢看,人们,没有时间看,人们,看不了。
离开这里,我发现,自己的下肢冰冷得都有点麻木了。
呵呵,麻木习惯了,害怕这点东西么?活动一下,继续前进。
回到老姐们寝室门口,六点半,刚好,宿管阿姨开门了。
只可惜,我不能进去,我只能在这里等着,等着我的向往慢慢地走下楼来。
电话铃声响起,陈小春的歌曲:神啊救救我吧!
很喜欢,所以唱了很久。
我:“喂。”
老姐的声音:“臭小子你在哪里?”
不是秦柳的声音,我有点失望,但是还好,秦柳是个老姐在一起的。
我:“你们寝室楼下啊!”
老姐:“赶快上来,秦柳晕厥了。”
听到这里,我没有痴愣,只不过,手机掉了,因为我跑得太快了。
宿管的阿姨没有看到我,因为刚刚起床的她还在迷蒙着双眼,只看到了模糊的一个身影窜过,而她认为,那是因为起风了,她产生幻觉了。
老姐们的寝室,被我敲得震山响。我想,要是被我敲门的是男生的宿舍的话,恐怕现在我可能就不能个完完整整地站在这里扯着嗓子喊开门了。
门开了,不知道是谁开的。我进去了。
进去了?还能出去么?这,会是一座属于我的围城么?
灯,没有亮。
屋,很黑。
空气,凝固。
人,不知道在哪。
我?我在迷惘。因为头脑在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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