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幼儿时代的话题,仿如一个多彩的魔法盒,源源不断流淌出记忆里的炫彩斑斓。 那年我一岁多点,刚学会走路便摇摇摆摆的把一锅正在炉子上的炖鱼扒翻。全家人抱着我没命的往医院跑,姥姥说那时我不可能有记忆,但是妈妈说我是受的伤害太大,所以刺激到大脑从而记住了那次的灾难。
第二次记忆便是读幼儿园,90年代初还没有很完善的教育理念,幼儿园的定义仅限于不能上一年级的孩子,并没有详细到像现在这样有小中大班。
幼儿园是在舅妈家读的,比我大两岁的哥哥到年龄要去幼儿园,我也跟着哭闹说自己也想去,记得特别清楚那时的学费仅45元。人生中的第一个老师姓葛,说不出年龄大小,仅记的眼睛特别大双眼皮,笑起来有好看的酒窝。临近中午舅舅骑着他的二八杠自行车,我和哥哥咧着嘴朝舅舅奔去,我们的笑声混合着自行车清脆的铃声,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容在记忆深处的东西。
下午还是由家长送回园里,葛老师依旧笑咪咪的坐在教室里,和上午不同的是,我拉着舅舅的手哭死都不进班,大人们在说些什么我记的不大清了,于是舅舅又把我抱上车,随着车子欢快的铃声,我成功的当了次逃兵。那年的学前班,在我的一哭二跳三跪地的方式中完美结束。
转眼到了我该正式读学前班的年龄了,妈妈吸取了前两年的经验,不生气,不打骂,当然也不理我的任何哭闹,只告诉我,等你学会一首儿歌我就接你回家吃午饭。失去了“武器”的庇护我自然不哭不闹,乖乖的和小朋友一起努力的记清楚老师说的话,盼望着快点的学会儿歌,小小的我倔强的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很多年后每每和母亲一起回忆这些往事时,母亲总会重复着一句话;比你小的也去了,比你大的也去了,你留在家不上学干啥。
很快幼儿园毕业了,上小学报名和缴费都是我自己独立完成的,别的孩子都有父母陪同,就我一人吸着9月的风,踩着9月的露水,拼命的跟老师说我的名字……一年级的老师叫付信贞,带我到二年级结束。我认为描写老师所有的好词都可以用在付老师身上,她的声音很清脆,鼻子高高的,皮肤不白,脸上有调皮的雀斑。总是在我写作业时把我额头的头发用她的发卡卡住,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告诉妈妈;我该剪头发了。最遗憾的是教我两年没听她唱过歌,我想付老师的歌声肯定塞过百灵鸟的声音。
时光像个收割机,一转眼我也成了孩子们的老师,在回想起年幼的自己时,不免感叹秋来一次,我老一回。人的成长本就是个过程,不论你是几岁读书,哭闹总是难免的,而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孩子们敞开心扉的哭吧,或许把所有的不理解都哭出来就会开心了。明天肯定会比今天好!每一名幼儿教会我的东西也是不同的,但是都和善良有关。老师知道上幼儿园尤其是小班,是个比较辛苦的过程,除了孩子的哭闹,想必很多家长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所以请家长们在送孩子之前一定要告诉你的宝贝;等睡好觉,吃了点心我就会来接你啦。这样可以安抚他们烦躁的情绪,任何时候老师都站在这宠着他们。切记不要趴窗户偷看,这样只能延长孩子的哭闹和各种焦虑,当然你的孩子兴许不会哭,但是别人家的呢?所以为了孩子能用最短时间融入集体,家长们在忍耐一下。今天的表现都特别棒,当然老师不是完美的老师,有时也会疏忽或大意。不过老师有自己的原则,小朋友伤害他人,或伤害自己时我会拍拍他们的小屁股,尤其在床上跳来跳去的,很容易被凉席滑倒压着别的孩子又磕着自己……说起安全和注意的话题总是觉着讲的还不够多。
今天的工作算是落了幕,祝每个大孩子和小孩子都睡个好觉!
爱你们的史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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