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强,不知何地人,育子女三人,家颇贫窭,从业三十年,纵穿南北,轨迹遍布东西,虽勤恳笃诚,讵赖家眷颇多,只以温饱而已。一日由唐山载货路经丰润区治超站,工作人员以其北斗掉线对金罚款两千,金问:“北斗掉线,司机怎么知道,你们应该通知才是,何况我从唐山上路,不过二十来公里,何来疲劳一说?”虽据理力争,亦未免所罚,后几近哀求,依然无果。一时悲叹意冷,忆十数年风雨甘苦,野餐露宿,久游他乡,且积累成疾,债台高筑,胸中悲愤汹涌,竟伤感不能自抑,嚎啕于治超站外。一时之间,引行人侧目,后再议罚款一事,被拒。金心绪起伏颇大,为争话语权,亦为证清白,竟购买农药,于治超站外,录视频留下遗言,饮毒自尽死。
司机赵洪军,从淄博载货运抵广东清远,过清城区新庄超限检测站时,被以超载为名扣于此。洪军不满,其谓:“沿途五个超限站均未提示超载。”后求复磅被拒,时时效以近,若违约,辛苦自成泡影,如货物折损,无疑于雪上加霜。洪军心急,哀求无果,为证清白,以刃剌腕,胁为复磅,见无甚效,竟直插臂腕,一时血染前襟,几近昏厥。后以自残得求复磅,通行后,不顾伤痛,驰速而抵清远。司机谋业,孰为不易,两则故事,可见其艰难旅途,倍载心酸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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