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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 (下<79>)

据说 (下<79>)

作者: 张春发_66a0 | 来源:发表于2024-07-28 01:32 被阅读0次

    我说,大仙老弟呀,我等此类平凡之人,只所以是一辈子扒喳不出的苦M之徒,究其根本,是因为我们从里到外由首到尾就不带那发迹之相…

    大仙呲着牙儿、涎着脸儿,毬打尔乎地说,这世人…谁发迹谁不发迹,难道都面儿上带着哩?都额上造字儿啦不成?

    我说,话儿也不能说得那么绝对,更不能死搬去认识某种现象。比如说,某女子做事灵巧,是形容之词,但不具体,特显笼统,若说她慧而有色、会谈琵琶与箜篌,尤善舞蹈及歌赋…且眉目传神,一笑一颦皆可倾G又倾城…这么一弄,妳说,是不是就具象得体了不少?其灵性活龙活现仿佛立马有跃然纸上之感?

    大仙点头。

    我说,(妳)有这种感觉和分辨能力,也就够了。我这么给妳说吧,我们出苦力的下层农工,辛辛苦苦各守一个小家,经年累月,挥汗劳作,小家子之气象有没有起色,那内人多半榆木圪塔似的,才不操那份淡闲心哩,家境兴衰荣辱好象与她无什么瓜葛一样,你挣个x汗钱儿拿回去…她只管花,她也从不过问妳在外面的s活,更不管妳在外做了多大的难,妳有伤心与委屈,极想对之述说,她也心不在焉,听也等于没听,就跟刮了一阵耳旁风,左耳鸣右耳扔…妳说妳的她行她的…墙上泥壁两分胀,弄不到一个频道上去,也达不到琴瑟和鸣的佳境;一旦妳南折北腾流落异乡弄不来一分钱儿之时…就马上有她说哩啦,轻者絮叨妳啥球不是,重则劈头盖脑M妳个GX喷头,数落妳没本事儿废物一个…死猪不如。反正左右都不如她的意,也讨不得她的欢心,早晚没有好脸色,让妳吃么么不香、摸啥啥都透心凉…没一点温度和激情…终久汇成一块心病,阴云密布,愁眉不展,瘦骨嶙峋…对阳世寿限最有损;还有的狼心G肺,蛇蝎心肠的那又鸟之流,罗刹G里的瘟神,动不动弄出些蜚短流长来,哑不腾地就开辟出一片茫茫碧绿的大草原…而那些下得出歹手的,甚至直接攫取男人xM,连眼都不眨一下。最最典型的代表人物就是家喻户晓人人皆知史上有名的潘金L氏,她那句经典之词:大郎…该吃y了,尽管简短的几个字,威力极大,危险性也极大,可刹那取夫君XM于无形。…总的来讲,以上种种,这都叫没有帮夫M和帮夫运的实例,悉数列举给妳听。

    大仙问,哥…那,啥情况才属于帮夫M与帮夫运儿呢?

    我想了想,道,妳比如,史上的那个王宝钏坐旱窑…整整住了十八年呀!妳说人家那宝钏儿苦不苦?何况人家宝钏姑娘还是贵为富家千金小姐…只身忍受了那般非常人之苦?难能可贵呀!一直与征西的薛平桂相濡一沫、同甘共同…也从不嫌弃薛壮士曾经的一度平庸…只脉脉地激励他报G杀敌为G立功。果然,那薛壮士历经沙场十八年后功成名就、拜相封候,夫贵妻荣…那王宝钏同志就是典型的、有史以来可以名垂青史的帮夫助夫的典范与楷模,按理儿说,世上有点儿节C、有点自知之明的N子都应该把宝钏姑娘当作一面明镜来借鉴、拟作圭镍来奉行不悖才称心如意呀!

    大仙仍是点头不已。只见他忽儿又问,哥…妳举的例子离现在有点远…能不能找个比较近一些的…更令人信服?

    我说,这例子不是好举得很么…就拿咱村的二喜家来说吧,八十年代刚结婚那会儿,吃冇吃穿冇穿,大雪天串房檐儿,小两口囚在野外的炕烟房里,啾啾唧唧,跑风漏气,漫漫长夜犹如寒号鸟…一语不对,一脚把男人踢下土台,摔在墙下,弄个嘴啃泥…这事儿,咱村老少员们哪个不知谁人不晓?可后来…两个双双进城,比翼齐飞,没数年…那二喜就成了身价过亿的大承包商了,远近闻名…那么,二喜所娶之妻,就是名副其实的帮夫旺夫M。再说村东头老w,地主的后代,眼看年龄过杠儿要打光棍了,忽跑来了一个外地半疯子翠莲儿…弄作一团,小家子竟过得红红火火风生水起,那老w也随即发达了,成了不大不小的包工头…成了包工头的老w,心就起了歪点儿,一念之差,心心念念要把半语子翠莲儿开销了欲另娶个明净妖冶的,过妙俏生活…妖冶的也娶到手了,家很快就败落了…不久又回到街坊前,那翠莲被赶出门之后,没几天,那老w也就呜呼哀哉了…人们背后指指点点,说长道短,皆评那老w冇良心,又说那翠莲是帮夫M,后来的妖女才真正是败家婆是祸害精是扫帚星。

    大仙点头如捣蒜,不住地嗯嗯。

    我说,所以,世上早有智者哲人给那些帮夫旺夫的夫妻们下了极精辟的结论:每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都站着几个坚挺的男仕;每一个非凡的男人背后,必躺着一个旺夫的智慧又贤良的女人。…我们只所以一直干着流汗出力的苦差而仍弄不出个光明的前景,大抵原因…都是严重缺乏一面儿坚贞女子的支持与雄厚的后盾啊!

    大仙忽地站起来,特显愤愤不平的样子。

    我一把拽住他,呵道,妳不好好坐着…妳这般态度,妳要干什么?

    大仙气鼓鼓地说,哥…妳别拦我,我回去后…一准儿把我那不作为的半老徐娘给瞪倒唠不可!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妳头一懵…又尽干傻事了!汝之不慧…妳好糊涂哟!

    她…她一直冇帮我旺我的时候,踢了她…天经地义,我怎就是干了傻事呢?大仙问。

    我说,婚姻之事…多半天作之合,强拗不得,这人呀,谁该给谁捣锅底门儿那是一就的,谁和谁能搓合成一家儿那也是一就的。俗话儿说人的M天注定,先造S后造生…这也不是啥瞎米息…那婚姻也不是像翻书页一样,说翻过去就翻过去了?说散伙就散了?

    那咋办?大仙又问。

    搁对着…凑合着,过呗…还能咋办?放眼世界,芸芸众生…这普天底下,所有的草根儿民众不都这么硬直过来的么?哪个…傻D,还想别出心裁弄出个另类…不成?我说。

    那…那…不是饶了、迁就了那些鸟人么?大仙气结地发着私愤。

    我说,不饶、不迁就<她们>,像我们这等平庸之人又能怎么样?又能翻出什么大浪?若不信…妳捣腾捣腾试试?立马就有许多人戳妳的脊梁筋,卫D士似的说妳不是人。…咱也丢不起那闲人。再说,谁有那不二之心,擅弃糠糟妻,也显得咱做男人的冇肚量,没担当,不能忍辱负重,也算不得上是什么好鸟…对不?

      7月29凌晨2点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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