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马艳秋
姐姐虽然只大我两岁,却像妈一样管教我,她为我操的心比我妈都多。即使我耍耍小脾气,她也不怪我,该咋办还咋办。
我二十八岁那年的九月份,开了一家幼儿园,开园第一天就有十七个孩子。后来,孩子逐渐增加,姐姐克服一切困难,义不容辞地来帮我。姐姐除了教孩子们讲故事、背唐诗,照顾幼小的孩子日常生活,还帮我打扫卫生,帮我接送我儿子上下学。每天姐姐累得精疲力尽,也毫无怨言。每当看见姐姐瘦弱的身材骑车驮着肥胖的大儿,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都是我最亲爱的人,我不舍得哪一个受苦。
姐姐在幼儿园干了三年,风里雨里,姐姐没有耽误一个功,啥活她都抢着干,却从来没吃我家一顿饭。想想这些,更增添了我对姐姐的愧疚。
记得有一年夏天,园里的孩子越来越多,每天睡午觉都成了问题,姐姐不但要把小班的孩子安排好,哄睡,还要抱着一个叫刘英嫚的小女孩。刘英嫚的舌头像地图一样,她每天寸步不离地跟着姐姐,就连睡午觉,也要姐姐抱着才睡。有时候,我能睡午觉,姐姐都不能。
艰难的岁月,总能让我感受到姐姐的温暖。
那一年,姐姐去了北京,再也没有人像姐姐一样顶风冒雪给我送又香又甜的油饼;再有没有人给我送又香又面的香瓜;再也没有人帮我分担一些事情……
那一年的七月十六日,我辅导班开班了,姐姐在北京给我做宣传彩页、给我写广告词、给我讲招生的办法……多么渴望姐姐再回到我身边,因为没有她,我真的不能独立。
姐姐,想你,终有一天我会报答你对我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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