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问题太肤浅。”看完我的毕业论文后,导师无奈的说。
我哦了一声后,脑袋飞速的思考着,“怎么才能不肤浅呢?唉,毕个业得死多少脑细胞啊。”我感觉我比导师还要无奈。
前几天,有一位考研的小伙伴问我,“黄学长,导师是不是一般都特别凶啊?我一想到开学选导师的事情,就战战兢兢的。”能感觉到屏幕背后的他确实对未知充满了恐惧。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你可以这样想,导师与我们的年龄差距,就像是我们与幼儿园小朋友的年龄差距,所以,他们看我们,就像是我们看那些小朋友们,再想想看,你是怎么看待那些小朋友们的?你会凶他们嘛?”我不厌其烦的用这种方式化解着他们内心的恐惧。
“哦哦,就像是导师们看我们答辩一样,我们以为是在进行学术交流,实际上他们好似看我们在讲台上玩过家家。”我不禁想捂脸欲哭无泪,看来,我们的肤浅已经在导师那里深入了骨髓。
我想大多数人无论是在读书的时候,还是进入职场后,都会有类似的经历。看问题肤浅,可以理解为过于就事论事了,太执着于表面现象了,就好像你有一本错题集,他也有一本错题集,表面看来,你俩都工工整整的记录了一道又一道曾经做错的题目,也同样是黑字记录,红字标注,可为啥他的成绩还是比你好呢?
再深想一层看看呢?记住一道复杂的数学题就以为是学习了吗?肤浅。懂得这道数学题的应用公式是学习了吗?还是肤浅。深知这道数学题背后的解题思路是学习了吗?好像没那么肤浅了,渐渐触及到了学习的本质了。
回到你和他的错题集,你记录的很多题目可能都是用到的同一种解题思路,而他记录的很多题目则可能是不同的解题思路。所以,你仅仅是一个点,充其量是一条线,可人家是一个面,甚至是一个体,结果自然大相径庭。
高中时候的我,正直叛逆期,即便爸妈三令五申——禁止恋爱、禁止上网,可我依然我行我素,旁若无人的在学校谈起了恋爱,堂而皇之的去网吧通宵上网。可当时的我哪懂什么是恋爱,无非就是好奇而已。而在恋爱的时候,有一个困扰了我很长很长时间的问题,“为什么女生会无缘无故生气?平白无故的闹情绪?”
想不通也就想不通吧,只当是以为女生就是一个情绪起伏不定的物种,你若是问她,“嘿……你咋又生气了?我有怎么招惹你了?”她不但不会回答,反而比你问她之前还要生气,这不更令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吗?
然而,肤浅二字再次出现,我只看到了“生气”这个表象,可如何才能不让她生气呢?我有深入一层想想嘛?不是没有,是压根就意识不到还能再深入思考一层。
后来,读书多了,听课多了,尤其是了解了一些心理学的知识后,我知道了对人类这种高级动物来说,有些情绪是对立的,几乎完全不可能共存的。比如,你几乎没办法既高兴又痛苦,既兴奋又低落,或者既感到无聊又感到有趣……
于是,解决方案就相当地简单明了:
要是能让对方感到极度开心的话,她就没办法痛苦、生气、无聊、无奈……
那我就想法设法逗对方开心,事情不就结了嘛,兜兜转转,之前还搞得我也闷闷不乐的,耽误了这么久的功夫。
我们有时会说谁谁谁家的小孩有多聪明,比如记住了多少首唐诗,能识多少个字,100以内的加减乘除运算,可以张口就来。然而,如此看来,那真的不应该算做聪明,而只能算做记忆好,就如同记住一道题,记住一个公式一样。我想,真正的聪明大概就是拥有洞悉事物本质的本领,亦或者说从不同角度看待问题的能力,总之,前者仅仅能给你带来惊叹,可很快就不了了之,而后者却能带给你恍然大悟之感,且让你陷入久久的沉思。
试问,“我后来是如何毕业的呢?我是否把那篇肤浅的论文改深奥了呢?”答案是没有,因为当时的我仍盯着论文本身思考,却不知想要写好论文却需要广泛涉猎文章、深入实践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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