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云见问,就脸生霞彩地说道:“最好是请神侠运用神力再带我们姐妹飞行一段。这个不情之请,万望神侠体谅。”
郑义看了看她姐们二人都软绵绵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那也只有这样了,都过来吧。”
两姐们便脸生欢喜地靠近郑义,郑义一手揽了一个人的腰,腾空而起。不料刚起三丈高时,忽觉几个大穴一麻,直跌落地上,三人摔作了一堆。洪氏姐妹挣扎爬起,向郑义呼喊:“神侠,这是为何?”郑义微两眼闭了,默不作声,任她们呼叫。两姐妹叫了一会,方两人说话。洪霞道:“莫不是把神侠摔昏迷了过去。姐姐出手时也太晚了一点,那么高摔下来,谁受得了。”
洪云“嗤”地一声笑道:“呦,还没怎么地呢,妹妹就疼上如意郎君了?你看,咱俩不就没事吗?”
“神侠垫在了咱下面,当然没事了。真没想到,咱就这样轻易得手了。可是,下一步咱该怎么办?”
“怎么办?带郎君入洞房呗。走,该咱们架郎君走了,走个地方隐蔽一段时间再说。”
“姐,你说的轻松。这荒山野岭的,咱们吃什么喝什么?咱可不是跟着老头子那样了,吃喝都有人送的。”
“也是啊!一高兴,我把这茬忘了。那咱们只好先带他找到一家人去了。”
“找一家人也非长久之计,终得想个长远办法?”
“长远办法?嗯……妹妹,我有了妙计了。”
“姐姐有何妙计?”
“咱们就带郎君到郑嘉峪去。你也听小钱向老头子说过,那里被妙手郎君和无形刀两个经营得如天堂一般。”
“可是,他们怎么容得下我们带郎君去?”
“你傻啊!我们把郎君秘藏在一辆车里进去,只言说是老头子。老头子因为大战荡魔神侠大伤元气,必须静养,不能见人。如此这般,孰能奈何咱们姐妹?”
“姐姐说的也对,可是我们总不能让神侠静养一辈子吧?”
“傻丫头。我们就控制神侠个一年半载,待我们怀了他的骨肉让他醒转过来,难道他还忍心杀了我们不成?他一醒转过来,天下又有何人是他对手?他又怎忍心看別人难为他孩子的两个母亲”?
“噗……姐姐好心计,咱俩想一块去了。对,就这么办,咱到白云镇找一辆车带郎君速去郑嘉峪。”
两个妖女满怀痴心妄想,架了郑义那是快步如飞奔向白云镇去。原是她们伺奉柴统天十数年,甚得调教,功力俱是深厚,远超一般武林高手。两人带着郑义赶到白云镇时,天已大晚。三个人是悄悄进镇。而此刻,白云镇一反往常,甚是清冷。原是郑义在天壶山、冲天峰、神吐山的几场战斗惊天动地,吓跑了全镇的日月五毒教人,骇的没跑的早早关门闭户。
洪氏姐们看到那里情景,料有不妙,遂在车行抢了一辆马车载了郑义往东南方向急赶。姐妹两个轮流赶车,一日,值洪霞在车里看管郑义的时候,洪云便吩咐她给郑义化妆,扮作柴统天模样。郑义也由着她们摆布。
大概行了四五天路程,洪氏姐们一路走一路打听终于到了郑嘉峪的入山洞口。两姐妹看马车难行,便埋怨道:“怎么寻了这个鬼地方做秘密据点?”
忽然就听有人接话道:“这处地方得天独厚,过了这山洞就是世外桃源,有什么不好?”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两姐妹四下张望,壮胆喝叫:“什么在说话?快出来,別鬼鬼祟祟的吓人?”
“哈哈,我吓人,你们还陪我这么多天?还把我送到家门口?还要我做你们的郎君,羞也不羞?”
两姐妹这才发觉说话人就在马车里,当然也知道是谁了,又被调笑顿时个个满脸通红。这时,郑义从马车后面破幕而出。他出得外面,也不管洪氏姐妹如何尴尬,只看着石碑上的大字念道:“郑嘉峪洞……郑嘉峪,哈哈,我终于知道是谁了?”
他笑过一阵后,又向天悲怆地道:“爹,娘,我找到家了,我找到家了。我要给您二老报仇雪恨了。”
洪氏姐妹看到郑义一会笑一会哭地,直吓呆了。事到如此,她们方知是郑义戏弄利用了她们。洪云首先害怕了,哆嗦着嘴唇道:“神侠恕罪,神侠恕罪……”
郑义从悲伤中清醒过来,对她们说道:“你们有无罪恶我也不清楚,但看你们心计多有不善,为逞私欲不计手段。若非我功力深厚,几次都要中你们的暗算。最毒妇人心大概就是说的你们两个。”
“神侠饶命……”两个同时跪地求饶道:“神侠饶命,我们真没杀过人。”
“好,没杀过人,我信你们一回,也看在你们帮我恢复记忆与送我到家门口的份上,我饶过你们的轻薄无礼。你们走吧?”
“多谢神侠宽宏大量。”
两姐妹喜出望外,向郑义磕头谢过,爬起来就走。她们未走几步,又被郑义叫住:“且慢,你们给我回来。”
两姐妹不敢不站住脚步,惊疑地回转过身来。郑义就走向她们说道:“签于你们两人妖艳而又心机太深,我不能就这样让你们走了,再私心起时去害人。”
听到郑义这话,两人齐声惊问:“你待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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