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青色的梦卷了铺盖

作者: 游戏客人 | 来源:发表于2017-08-07 17:56 被阅读30次
    一切如来,身语意业,无不清净。世尊,此日月轮,可令堕落。妙高山王,可使倾动。诸佛所言,无有异也。——《药师经》

    你是藏青色皮肤的拥趸,她是藏青的化身,藏青不好描述,藏青就是藏青。一直绵延几万里,横亘于天地之间,湛蓝它的湛蓝,碧绿你的碧绿,藏青她的藏青。这片土地上神奇的子民,嗷嗷嗷待哺,肥沃丰腴,不饥肠,不曾辘辘。心满意足,看着岸上一堆又一堆白骨,静静地,化为齑粉。

    平滑而自然,触摸是一场雨,白色,粘稠,云正是这样落下来的。云忘记自己的存在,与前方,失了来路。之前,你在物理课上,老师的嘴里听到绝对光滑,可是她更自然,是八月份开始的方式。

    云变得柔软,熟悉它的人明白这是一如既往,有人说,每多云都下落不明,举不出反例的卡拉西瓦民族的首领,默默接受,点燃火炬,却失了胆量,没有哀告不平。才死过六回的人,没有资格谈生死。

    关闭手机,捆上绳子,你是乘客的一员,为了安全,奴隶或是俘虏似的做了航空公司的客人。轻启朱唇,明灭丹凤,“你飞了吗?”

    飞了飞了,我飞了。

    云又一次颠簸,载着我平静的心,安之若素食主义者。我飞起来,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成为天使的一员,成为魔鬼的一员,我自由选择,你们无权分配。

    此刻,上帝称我上帝,魔王称我魔王,厨子称我伙夫,土狗称我野狼。我一声六个转音的嚎叫,命令你手里的锉刀自行回归圆滑。现身成无耻妖魔,是你我的身影活在彼岸的印迹。焚风过后,遍野开满了,火花。

    是诗篇,是音药,是舞蹈,是万火归一,是百鬼夜行。你的嘴角有奇妙的弧度,是我众多求不出的令人费解的难题中的一员。世人疯狂,送烧伤过度的我们去医院治疗。

    不去,不去。

    对,我们不去。我们大喊着,“不去!”我们放弃治疗,显示完整的手腕,让手铐羞赧,就像弓箭手展示他们的中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防不胜防。

    飞向,飞向金字塔,看宇宙的一端出现时的样子。飞向,飞向珠穆朗玛,这是比人高好多好多的山。飞向,飞向亚马逊,看看究竟是蓝色星球的肺部,还是人类臆想出来的电商。飞向,飞向深海,不会游泳,我们只需飞翔,从不管,不关照你们制定的所有那些硬性指标。

    我笔下的墨鱼自在,没有水浮在虚空,它们无所凭借的时候自己都疑惑,疑惑过去以后,自己都服气。诗不给你讲道理,你就不要向诗讲道理。时光可以在另一个方向流淌,是记忆里不存在的河流,不是密西西比,是门前的谦虚的水沟,恭敬着,我们宽容它的水量不足以上台鞠躬。可我爱它的诚实,青海没有海,门前的水沟子却是实实在在的水沟子。

    窗外的明月无奈,天狗闲的没事儿干,吞下月亮又吐出,吞下又吐出,吞吞吐吐。箫声咽,梦断明月。

    这支笔开花了,换一支。

    动作娴熟自然,从不拖泥带水,即使早已深陷泥淖,即使无数人无法自拔,我淡然处之,我神色生风,我是不讲道理的诗,和此刻的时间。欢愉在此刻。

    水面是我的故乡,獠牙是我的伪装,沉睡已久才记得要闭上眼睛。粗心如张飞。走上街,痛苦望着路人,强调永不说破。

    它是死了,不是沉睡。浪漫主义不愿意遇上你疑惑的眼睛。直白哽咽着阴云背后的朗朗明月。

    水下住着食人鱼,温柔的尖牙利嘴。我不热爱死亡,一辈子最多去世一回;它们更不爱吃人,大多数一辈子一次人也没有吃过。人们用讽刺,与春秋笔法,嘲笑残忍的可怜的尖牙。留做纪念,串成项链,挂在脖子上。但凡是有灵魂的牙,不管死不死也要划破你光滑的脖颈,你的动脉,涌出仇恨与阴暗,它们的选择是忍让,在高潮时离场,领你悟道。

    道可道,我不知道。

    我不知缘由哀痛的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里的最微弱的余光,泛起涟漪像是一种你我共振的频率震碎体面与尊严,而你在一旁抽泣流下的眼泪晶莹剔透,不要怕,我来为你招魂。

    秋雨凝成雪,又化成雨。你未发觉,它不伤心。我眼底的忧虑的错,纳木错,羊卓雍错,玛旁雍错,错错错。我眼里悲伤的湖,映着藏青色,静静等着观光客的赞叹或说糟蹋。过度的曝光,过度的抒情,一杯酒洒下,引起了瓢泼大雨。人间值得,悲伤值得。我毁坏了悲伤的方式。等待处决。

    刑场是天堂岛的样子。我没有见过天堂岛。

    说着苦泥气瓦的背包客,国际著名秃顶演员吕秃驴,世界爱驴协会副秘书长的秘书爱德华小姐,有灵魂懂爱人会生活的沙皮狗,猫和老鼠里的斗牛犬,民间捏面人高手高老庄的高老头,破烂堆里的百万富翁,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罗宾汉,一群蓝精灵,cosplay版阿凡达,又一群蓝精灵,它们齐聚一堂,踮脚跳支圆舞曲,鬼畜多情,头顶映着星光照亮世界,高举伟大旗帜,提倡文明建设,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大明湖里有蛤蟆),中国摇滚三十年成绩与展望,(一戳一蹦达),目标前景与方向。

    大家举杯,大家欢呼,大家嗷嗷嗷,大家呼儿嘿嘿呦。饮下藏青色湖泊的水,迷醉在晴天。风大。沉痛悼念逝去的李悲伤同志。举起双手,陷入幻觉。

    “终于被我毒趴下了,这都是著名人物,我能捞一笔了,我能上社会新闻了!”

    费老劲了。我叹一口气,微笑望着广场上人群。看他们,半身不遂,半身遂。我弹起电吉他,忐忐忑忑忐忑忑。他们的手还没有落下来,欢呼沉醉。我嘴角有奇妙的弧度,笑的很甜。甜到掉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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