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罗老师上大学报道前天晚上,父亲问他,你知道过了今晚,对你意味着什么吗?
罗老师说,就是我读大学了呗。
父亲说到,是的,过了今晚,你就是大学生了,意味着你也就长大了。今天你做错了事情,我们还可以替你站出来,说孩子还小,不懂事。明天你要做错事了,就得自己出来去承担责任。
听完父亲的话,罗老师说有两个感受:一是觉得自己豪迈了,事情终于开始可以由自己做主了。二是不由觉得恐慌,这个世界好像突然对他严厉了起来。
你看,我还是那个我,只是长大以后,一夜之间,别人对你的期待,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平移来比作我们的国家,现在,我们国家也长大了:
我们有着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生产了全世界53%的钢铁,57%的水泥,71%的彩电,76%的光伏板,78%的空调,86%的微波炉,88%的手机,90%的电脑。
这么大的体量,很难让其他人再用40年前的眼光看我们。
当我们小的时候,40年前,他们一直说全球化好,那我们就改革开放,一步步拥抱全球化。然后,现在他们说要脱钩。
他们说要产业升级,我们以世界工厂的姿态承接了那些落后产能。然后,他们说我们抢了他们的工作。
他们说我们不创新,老跟在他们后面学,我们努力了很久,真有一点创新了。然后,他们说我们有威胁,不卖芯片给我们。
这就好比,他们三缺一,叫我去陪他们打麻将,我认认真真打,也就刚和了两把,他们说他们三个人就要改玩斗地主,又不让我上桌了。
为什么?
我们长大了。
长大后,我们会面临很多新问题,旧的经验不在管用。
他引用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埃利亚斯·卡内蒂的话:“旧的答案分崩离析,新的答案还没有着落。”
这个感觉很熟悉。
罗胖说,虽然感觉这个世界变了样,但是面对新问题,答案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多得多。即使有了这样的2020年,世界的确定性也比我们想象的要多得多。
为解释清楚这点,他列举了一个上海投资人王益和扶贫的故事。王益和扶贫,不是直接把物资和钱分放给当地的村民,而是教他们种树,种在屋前瓦后----金丝楠木,这是一种非常珍贵的木材。它生长缓慢,但是长成以后,价值极大。
他送树苗给村民,告诉村民说只管种,但是短时间内不准砍伐,这期间你该干嘛干嘛。20年后你再来看。这些树,就会生长成了村民们一颗颗的绿色银行。
你看,听到这个故事。是不是奇怪觉得世上还有这样确定的事情?我们这一代人,被教导的最多就是,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固定不变的,你想收获什么,也必须付出点什么东西。
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只要你肯等,还不需要你多做什么,它长期的确定性收益就在那里!
罗老师带着我们继续琢磨,这是咋回事?还有什么类型的事具有这样的特点?不用操心,时间越久,价值越大。
学校。
他说,学校给他带来的最大的收益——而且时间越长就看得越清楚的那部分收益——是同学。
回忆道,1990年到1994年,在华中科技大学新闻系上学。当时一看周围,一群灰头土脸的同学,十几岁的毛孩子,“谁的青春不迷茫”。
但是,毕业之后,将近30年,大家分头奋斗。突然有一天就发现,哇,同学们都成长为了各行各业的中坚力量,至少在他各自的那个单位,他一定是个人物啊。大家可以互相帮忙的能力都在提高。
认真想想,平时不联系的同学,到了一定岁数,突然就成了自己成事的助力。 好像是可能有这样的事。
再想想,可是我的同学,他们的成就是他们的奋斗所得,与我何干?但是我居然就能分享到他们成功带来的光芒,而且这件事还是确定的。当然我的奋斗对他们来说,也是一样的。
在这里他发了问题:这几十年后可以享受到同学们的成长收益和刚才农民可以享受金丝楠木的未来价值,是一个什么样的效应?
罗胖把它称之为:时间的朋友效应。
什么是时间的朋友效应?
说白了就是:在时光里,我也在长,你也在长,咱们从一开始结下的那一点点缘分也在长。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只需要做两件事:第一,大家分头努力,各自向好。第二,我们彼此认同、守望相助。
只要做到这两点,“时间的朋友效应” 就会出现。
读到这里,突然发现,我们大家目前正在做的事情,拜无戒大叔为师,和一群小伙伴们一起,坚持日更,练习写作,在未来某一天,是不是也会出现:时间的朋友效应呢?
于是打开手机,刚看群消息,看到我们的写作群里,藏有各种大牛,有无戒美女大神,有清华博士,首都师范大学的研究生,有猫山王国内创始人,有投资理财人等等。
那么我们一起成长,分头努力,彼此认同,后面有一天,还真有可能彼此成为时间的朋友。
想到这,坚持日更的动力又多了一份!
---------------------------------记读罗胖跨年演讲第一部分长大以后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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