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平时晚醒一个小时,闹钟响后中间醒来一次,无意识地拿起手机翻看,打开微信运动。大概这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好,但至少可以让我在想他的一瞬间,有种寄托感。仿佛我完成了这件事情的同时,也完成了对他的思念。
凌晨天还没亮的海边,一个清瘦的男孩子站在岩石上望着大海。黑色的风衣帽子遮挡住他的轮廓,只露出坚挺的鼻梁,如同被雕刻过的海岸线。海面一片平静,实则深处暗涌不断。他抽着一支烟,眼睛看向远方,不知道是多么幸运的女孩子曾住在他深沉的思念里。脑海中突然出现这样的画面,思念极致,却又再也不能相见。
思念同样需要载体,不然就会在整个躯体中来回游荡。在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世界里释放。唯有去见他这个方法最直接,也唯有去见他这件事情难如登天。我可以在心里多次重复他的名字,可以在梦里重温他的笑脸,可以将思念折到千纸鹤里,寄托于一次又一次地翻看关于他的消息中。唯独去见他,身体中的两个我产生了巨大的分歧。心里有无数个奔向他的时刻,可身体却被禁锢在原地。我告诉自己回忆终可遗忘,时间比记忆强大,生命亦有尽头,思念也将有个终点。
外面充斥着工地施工的嗡嗡声,天还没亮,夜的寒凉渗入大地。寒冬还是悄悄降临了,没有预兆,自然而然地过渡。已有星星点点的人家亮起灯来,黑暗终将被黎明冲破,但界限是模糊的,我们不知道具体哪个时刻算作黑暗,而哪个时刻又被称之为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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