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玉芳打来电话说下午骑车去燕山转转,顺带打点水蕨拔点水笋,然而看看窗外明晃晃的太阳,还是压制住内心想要出去的欲望。想起前几天脸晒得火辣辣地疼,可是用了四张面膜才恢复过来,还是宅家里刷手机顺道思考一下论文怎么写。
午睡醒来,拉开窗帘,居然是阴天。躁动的心再也抑制不住了,估计玉芳她们已经出动了,约了肆萍。骑上电瓶车,直接奔上次和玉芳打水蕨的地方而去。
停下车,直奔河岸边的草窼里。奇怪呀,上次看到的一根根的水蕨,这次一根都找不到呀,莫非我找错地方了。仔细一看 ,没错呀,那座桥那道河坝和上次一模一样,身旁的这棵枫杨树依旧是那个孤独的老人造型,不过就是叶子大了些许。水蕨呢,水蕨呢,低下头仔细找,看到了三两根,以及许多蕨桩。应该是被一波一波的人打过了,前几天和玉芳来时应该是刚刚解封,还没有人来,农民最近忙着采茶可是无暇顾及水蕨的。
努力地找了好一会儿,苦菜找了几棵,水笋拔了几根细细的,野蒜掐了几根,算了不难为自己的眼睛了。几样少的可怜的野菜带回家也不够炒,随手丟在林子里了。
看见一片枫树林,希望里面有成片的鸭板芹。停车,走进去,芳草萋萋,莫说鸭板芹了,水芹都没有一棵。不过,鱼腥草倒是看到了一大片,吃苗的话有点老,想要吃根的话没有工具,只得望它兴叹了。
路上发现了一棵很美很美的花哟。绿色的叶子,流苏样的白色花瓣 ,好似白花機木,但是我知道不是機木,它的叶子比機木的大。拍图在识花君里询问,结果辨认不出;百度里倒是快速给出了答案——流苏树,这个名字倒是形象生动。
虽说打野打了个寂寞,然好歹还见识了一棵美丽的花儿,也算是小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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