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未落酷寒将至,
草木凋零落叶一地,
山那边烟雾笼人家,
杏花未落桃花开,
一段回忆美好串起过去现在未来。
记起是必然的,
不易出错自居所建造之前就有,
先辈们一段暖昧史,
石破天惊,
泥猴我不曾见,
珠帘闪烁似谁在梦里对我讲过此事,
拥挤中我看不大清楚,
只觉得大大小小的眼睛你瞧我我瞅你互相对望,
男人枭悍开朗女人苍白脸色有点发黄还算美貌。
打猎归来两手空空一句话不语女人并不指责,
孩子们生性活泼绕着大人身边转了几圈只好去屋外一处野花开遍的森林旁玩耍,
天渐渐黑下来,
女人吆喝孩子们回家每人手里塞了一个烤番薯,
又去拨弄火盆,
男人久坐坑沿一声不响一只手脱落肩头另一只架起个已按了旱烟的烟斗一直在抽,
火苗一直在燃整个屋子暖烘烘金属架子上的几个番薯已烤熟女人正在翻一张脸红的像熟透待摘的苹果,
理了理有点散落金属架的几缕长发扭头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将烟具轻轻搁在一个漆皮脱落还算精制的木桌上,离一面铜镜不远,
随手从桌子下面架子上拿了个白瓷盘伸至女人眼前,
待女人将所有的番薯拾进盘,
男人蹲下身与女人一道吃了起来,
始终没说半句话。
孩子们已睡着女人为了不打扰孩子们拉了个够大的棉被替孩子们盖好,
男人站在一旁一只手照旧垂落肩头另一只不知怎样做才好,
看着本来就不大的坑被孩子们占去大半发愁,
女人递了个眼色同样拉了个够大的棉被脱个精光自己先躺下,
男人像丢了魂似的一时不知如何才好,
幸亏一阵风从畅着的窗户吹来熄了灯,
男人觉有点冷似乎忆起什么此刻才清醒,
麻利地闭上窗户关好门,
照着女人的样子脱光飞快地钻进被窝将脸贴在女人胸口。
那时候我还没形成只好随了虚无,
不过没错有不知道作证,
知道我没地方可躲并未怪罪于我,
此刻将这一切原封不动归还于我,
才有了后来的一直想穿越。
衰草从脚下漫延至各处,
山峦不大小而规格古朴入眼,
正好一对此起彼伏隔水相望,
像极孪生姐妹二人从远古漂泊至此。
一路漂泊到这里,
几乎耗尽我半生,
别问我不愿再告诉任何人,
我来这里干什么,
打消了多余的念头我忧愁全无,
整个人像一下子被掏空,
美好的回忆散落一地,
我蹲下身又站起在什么都不曾有的原处画了个圈,
泪水模糊视线我抬起一只无力的手不停地擦拭,
好久掉落腰身衣兜边我都不觉,
待我清醒片刻一摸才发现来时塞进衣兜的一个小而绚酷的红封面日记夲及一支几载以来一直用着的钢笔还在,
透过朦胧泪眼我不断打量周围,
谷缝深处河水像一条银白色练雪亮耀眼与往日所见没多大差别只是附近乱石到处散落的地方一处断崖旁金菊簇拥,老远看起来似化过妆的众多姑娘们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事,个个美貌的似菊花再加上浑身上下穿了一袭透明的丝制与菊花颜色相差无几的薄纱裙,粉红肌肤似乎没遮住多少,而隐隐可见的一时不知放与何处的一对雪白光滑软绵高高耸起的胸,顺着月亮脸下独有的尖而不大的颏不情愿地跌落幽雅雪脖正好被谷逢一分为二没收在此。我虽眼睛还算明亮,还是不中用,即便对这些不感兴趣,司空见惯的事情似乎更绣人,我还不想靠的太近以免被姑娘们瞧不起,无奈我只好围绕姑娘们转了半圈,接着又从身后仔细打量。姑娘们又说又笑没发现我,朗日晴空无云我看着极清晰。哎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再看差点晕倒,幸亏当时我没失常,姑娘们一个个腰身似蛇,粗点更显迷人,像一张弓,小腿紧绷翘臀鼓着一边一个高高撅起,更诱人的地方都用红红的内裤护着,也不知此刻想出什么妙法,我也不想一直穷究下去。
我揉揉眼,缓步渡至菊花盛开的地方,照例走到从前巨石旁,掏出日记本,然后坐在衰草之上,打开日记夲没找见平日记在上面关于菊花及写给附近人家一位比菊花还迷人善良姑娘的那些美好诗句,沉默片刻后写下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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