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子操着童年时一贯不标准的本普,说着一堆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已经进入变声期的声音失去奶气的感觉,多了浓重的鼻音,沙哑。好像小时候他不分大小直叫我弟弟的日子还恍如昨日,看着他的大长腿,阿短发出连连赞叹,谁能想到,当初最高的二子,如今成了最短的那个
夜晚的横河,也是喧闹的,河面倒影着桥边花里胡哨的“火树银光”,有点好看
今天天气不错,晚风也缓缓的,刚刚好撑起我们的刘海。只是时不时近处的烟火爆裂有点令人恐慌
时间如寂静的夜空,人们只留心烟花绽放,绚丽的那几次,平日里除了失恋,闷骚文艺青年,很少得人留意。当我坐在那张带有油污斑驳不清的桌子的那一刻起,神情陆陆续续的恍惚着,我在想我们中最大的谭之谦什么时候就要结婚,昊子什么时候也要上高中,我哥什么时候谈过恋爱,而我,及时已经十七了
我其实不止一次的惊意于我哥的转变,那个曾经走路走中间的非主流黑社会
就像当我看到桌面上摆着的不是啤酒,而是冲了N次的茶水时的感觉一样,心情复杂又感慨
一年又一年,我们都长大了
新年快乐,你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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