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头上扬时,便是你挥洒的最好时机,而我却总是看着他一点点逝去,再也不再返回这悲苦的生活里。
为了完成自己的思想性,为了更好的创作,周国平逃离世间独自在岛,是尼采影响了他,还是他解释了尼采?很大的疑问是为何周国平的儿子不姓周,随其母亲之姓,也许看了他的一些书就知道了答案。
时光是如此的亲近,又是如此的陌生,这个周末,仿佛从头到脚只是从我的生命里参观了一下,就绝迹而去。我怨恨他,不让我有更多的醍醐灌顶之识,但我也不能怨恨他。
郁金香高地,成片的油菜花,是那种晃眼的明黄色,想起古时帝王之色,他们是如此的高傲,,在自己的地盘里摇曳,在自己的地盘里享受春光,他们又是如此的矮小,以至于只能在世人的眼光下慢慢地发芽,开花,慢慢地曝露自己的骄傲。他们的生路在哪呢,他们的渴望又在何处呢?
一路的车辙,一路的胀痛,我们随着人群快乐的欢笑,随着人群走向那塔尖之处,只有在最高的地方,我们才可以赢得仰望,也只有在最高的地方,我们才足以欣赏,欣赏那遗世独立之风韵,深入泥土之渺小。远处的山是连绵,但并不是如此的高,称他作山也许是与花的对比,由此,我们才可以看出,高低分明的画面,空旷的不可思议,山天一色里,我看到的是平静,是虽高而不觉高的平静,是虽低却并不会低姿态的油菜。
回程是意兴阑珊,当戏剧谢幕之时,人们总会战站起,鼓掌,而后转身,再也不顾。或许有留恋之人不舍之意,也会被这必定的结果所捆绑,郁郁不得。我们不再坐公交。因为骑行更能够看清这画面的整体效果以及细节处的精致,两辆单车三个人,偶尔一匹马,充满了铜臭味的白马并不能够再和白字挂钩,他的无可奈何,又有谁人懂呢?牵马的老者一路向前,只为那印着头像的万能的纸币。满足了好奇与新鲜感的孩子是不会再吵嚷的,于是,我们忽略了劳累,奋力的想要到达终点,肌肉已呈崩溃状,还要被大脑逼迫着习惯性动作。
事实证明,当你情绪失控时,为了不殃及他人最好的办法是自己待着,看书,追剧,等你冷静下来会觉得那激素催促的自己是多么的可怕,如果事情已是无法挽回,又该有多么的叹息,于是,情绪不好时,一个人呆着,或什么都不做,或看书,或追剧,平复他,并不困难。今晚的电话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我决定不再管这些琐事,行动是唯一解决之法,语言是多么的无力而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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