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惊觉晴空万里,满腹牢骚。
清风徐徐,闲看云卷云舒,分外刺眼。
班长,二胖子,我三儿,四爷正走向食堂的路上,话说当头的太阳还真是给力啊!二胖子本是油腻之人,加之体内热能蒸发,以至炊饼脸上的黑色倒扣大铁锅发型泛起了缕缕青烟。
班长一路上不喊热,不叫累,悠闲的撑着七色太阳伞夺人眼球,虽然都是些异样的眼神他还是乐此不疲,长桥驾彩虹,往来便市井。
四爷于烈日蹂躏之下,豆大的汗珠顺着“黄土高原”流经“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滋润了干涸的荒土,湿了衣领,挺拔的身姿犹如不屈的烈士英勇就义,死撑的。我是走个两三步喊个累,与二胖子叫热,两人遥相呼应,此起彼伏,好不热哉,蝉鸣天干地燥,难敌二子装疯。
正在四人看见“食宅”的时候,N医大的食堂,有时候想想,叫‘死宅’还不如叫‘义庄’来得好听,四人眼前一亮,发现一奇人正面对着他们走向食堂,这奇人头裹亮丽抹脚布,眼戴时尚蛤蟆镜,耳挂银光闪闪屎壳郎,腰夹戒尺,手提水杯,扭啊扭的走着一字步。
这妖里妖气的妖孽是哪个系的?男的女的?为何奇装异服?
“妖孽!”班长立马夺口而出,神色不屑,是因为此人的时尚程度超越了班长你吗?还是真的看不惯?
“这大叔好时尚啊!”四爷擦着汗水。
“你怎么知道他是男的?而不是人妖?”班长道。
“很明显啊!”
“凭什么?”
“男人的直觉!”
“好吧四爷!你赢了。”班长收起伞,大步流星的进入食堂,身后三人随后赶上,到了食堂,顿感腿不瘸了,腰不闪了,筋不抽了,人一下子就活了过来。
三人打好了饭菜,坐定。
班长又来了,“额——”一般情况下,班长额了一声,面带惊奇之状准没好事!
“胖子,这个是什么?”班长用筷子戳了戳胖子盘里显而易见的红烧肉,胖子见班长的筷子触碰到了红烧肉也只好,“班长,红烧肉,尝尝吧。”
“咦——四爷,这个不是鸡丁吧?”
“班长你吃吃看,我也不知道啊?呵~~呵呵。”四爷一脸不自然的笑,班长转战四爷,又把剥削和压迫带给了我,“三儿,吖?都是绿色蔬菜啊?”
“来点小白~~菜?”见班长一说,不小心噎到。
“你能慢点吃吗?话给我连起来讲!”又见没有坑到我,看了看我盘里一片绿意迷踪,“吃这么多蔬菜,小心变植物人!”
“你们看那边!”胖子指着边上桌子小声说。
啊呀?这不是那妖人吗?不是冤家不对头?难道他是“小强”的转世,也没那么快的啊?他大哥?大舅?大爷?
“他是谁啊?以前没见过啊?”班长很是鄙视那种边吃饭很享受边抖腿的人。
“我昨天上校网的时候,见到‘外籍师资力量融入本校’的标题,一时好奇就点进去看了看,就见到他了”,四爷边说边指着一边的‘妖人’。
“四爷介绍一下呗?”二胖子挑眉弄眼,像是街边的泼皮闲汉看中了卖豆腐王大叔家的黄花大闺女。
三人的眼睛盯着四爷,整天就渴望这种事情,然后在班上大肆宣扬一番以示自己的威武神勇,尤其是班长这种位居七品的上馋高层,下压平民的弼马温。
“首先他是个日本人!”
“什么?日本人!”二胖子甚是激愤,作秀般猛放下筷子,脸上的“芝麻”都挤到一块去了,站到一半又坐下去,扭头道:“别拦我,小日本,我跟他拼了!”胖子素有抵日情绪,但也只限于口头。
班长一脸的鄙视,“中日都建交多少年了,就算‘矮子乐们’想干什么!也轮不到你啊?不还有我嘛!”没想到班长大人也是一潜藏的愤青。
“听我说完啊,”四爷将话题收回,“他是我们N医大和日本W医大交换的老师。”
“阴阳师?不,交换师?”三人齐道。
“N医大哪位老师被送去作‘人质’了?”二胖子不可自拔了。
“我们解剖学的阴阳师啊!呸呸,被你们带沟里去了,是小白老师!”
“什么?!”
“那就是说他会带我们班?”班长傻了眼,一本正经道:“没想到小白同志背叛了组织!”三人放下筷子,班长照例,擦干净往兜里揣,抠神嘛!至今他桌柜里筷子可以拿出去卖了。
“那货叫什么名啊?”班长是好奇。
“野尻一郎!”
“什么玩意儿?野什么郎?”
“上面一个尸体的‘尸’,下面一个九八七六的‘九’,读尻。”
“好生僻的字眼,‘尻’什么意思啊?”
“屁股!”
“野屁股?”班长不解。
“野屁股一篮子?”二胖子感慨。
“那还不如叫野尸九一郎,也就是一篮子。”
“哈哈——他就是一篮子,呵呵。”
四人齐刷刷的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这位即将上任的篮子老师,不想篮子老师很敏感,也看过来,不禁吓了一跳,赶忙喝了一口水,拿着戒尺溜着一字步跑了?篮子你是看见八路了吗?跑慢点!篮子太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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