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龄先生的《聊斋志异》里面讲了很多漂亮的鬼怪,蒲松龄先生在他的故事里一般都会安排这么一对人设,一只漂亮的妖精,一位文弱的书生。
漂亮的妖精总是会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被那傻书生给搭救,为了报恩,那妖精会幻化成人形,披上一副好看的皮囊,对那书生以身相许。
为什么妖精要幻化成好看的皮囊?为什么妖精不用其他报恩方式去报答?
蒲松龄先生已经仙逝百年之久,他也不能给我们一个答案。
我们大可从妖精的这个角度去揣摩真相,妖精?什么是妖精?
妖精用中国古典小说里的解释就是吸收日月之精华,历经千百年的修炼成了精的灵物。注意这儿说妖精是灵物,而对人类的定义是什么?偶然进化的灵长类动物,或者加个哺乳二字会比较好。
发现妖精和人类在定义上的共同点没有?没错,都是偶然进化才形成的,只不过人类走了点狗屎运,获得了女娲的无线繁殖权限,可以在地球上无限滋生,而妖怪不同,他们比人类可苦逼多了,光吸收日月精华都不行,还要靠点机遇,靠点机遇也不行,还要靠长相。
靠长相?这里就涉及到之前提到的一个问题了,为什么妖精幻化成人形要披上一副好看的皮囊,其实很简单,因为妖精的二胎压力大啊,不长好看点,怎么能异性相吸。
说说宁采臣吧,和他配对的女妖名唤小倩,那长的那叫一个倾国倾城、什么三宫粉黛无颜色,什么回眸一笑百媚生,这些词都拿来形容她都不够。
那么问题来了,小倩生这么漂亮是干嘛呢?
勾引男人,勾引男人!
没错,一个答案我说了两遍就够了,小倩在认识宁采臣之前她的主要任务就是勾引男人,勾引男人干嘛?
这个问题问的顶好,就好像你在夜店碰到一好看的姑娘,你过去问她,你穿这么漂亮,打扮的这么妖艳,你是想干什么?
我想她一定会甩你一脸的。
人都是有惰性的,在《少有人走的路》里作者讲个这么一个故事,说的是伊甸园里亚当和夏娃两人正在遛马路,突然从草丛里蹦出来一条身高八尺的大青蛇,这大青蛇对着亚当和夏娃吐着信子,亚当和夏娃吓懵了,看着那蛇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大蛇是带着政治任务来的,他先开口了,它对着亚当和夏娃道:“亲爱的同胞们,你们想要极致的快乐吗?你们想要极致的幸福吗?那就去尝尝树上那颗苹果吧”。
“嗯,那是禁果耶”夏娃拉拉亚当裤裆上的小树叶轻声提醒道。
“禁果?可是上帝没有说不许我们吃啊”亚当这理所当然的逻辑也是让人很头疼,不过夏娃也被劝服了,她也点头,于是两人愉快的就偷吃了那树上的禁果。
我为什么要在这儿讲这个故事,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其实上帝当时就在那伊甸园里面转悠,亚当和夏娃在偷吃禁果前完全可以先去问问上帝,唉,这东西吃得不,吃了,你会不会打死我?
可是亚当懒惰啊,夏娃也是个跟屁虫懒得连核都没有吐就整个咽了下去。
正是亚当和夏娃的这次犯懒才造就了地球生灵,也才有了后来地球上人类的故事。
当然我们古老的东方肯定是不信什么上帝那套的,我们信女娲,所以还是要扯回到小倩和宁采臣身上来。
女娲造人,前几天还是很勤快,一个个好好揉、到了后来,也大概就是到了第六日、第七日的时候了,女娲要出去约会了,她随便一鞭子出去,就甩出了一群人类来,而你我皆凡人,正是女娲偷懒造出来的。
你想,女娲大神都犯懒了,我们作为女娲的后人能不继往开来,走向新时代嘛?
我们懒得透过皮囊去思考里面是否有一个好看的灵魂;
我们懒得撕开妖怪的伪装,去发现底下的污秽;
我们习惯于和美好的皮囊打交道;
我们习惯于粉饰太平;
我们更习惯于给自己也带上好看的面具。
这就是妖怪为什么只幻化成好看的皮囊去融入社会,因为她们对我们这些从树上跳下来的猴子知根知底,因为她们对于我们骨子里的劣根性也是了解的通透,她们清楚的明白,我们从来爱的不是骨子里的纯洁灵魂;她们清楚的知道,我们从来只是肤浅的停留在表面。
我们人类说爱人,爱的很简单,爱的很轻松,说什么一见钟情,说什么始于颜值。这一切都是我们自编自话的假话,我们从来,都懒于发现,我们从来都懒于探索,我们的眼里只有虚无飘渺的皮囊和鲜美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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