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中秋,桂花年年开,香味渺渺茫茫,忽远忽近。这个季节介于夏天和秋天,像我一样十分尴尬可怜,不能自拔的忧愁。
年年复年年,那个一直在江畔吟颂,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诗人,也让我觉得深情而可笑。
在路边看到一男子,随地倒了一堆黑黑略红的菱角,或是父亲也端上一盘黝黑的菱角时,心里又开始回忆和想念某个居住在回忆城里的人。年年如是。
菱花开过,菱角便于街头巷尾之间低廉兜售。新鲜的菱角鲜甜或多粉的味道只在回忆里出现,现在找寻不到过去的味道,往往一吃就觉得过于饱腹,不愿多食。
菱角就像是外公的另外一种形式的存在,此即彼。季节时点一到就会想念!
愿有岁月可回首,而我回忆里的外公,身高1米7多,精神矍铄 ,一张国字脸,特别的Man,不像现在动不动就是伪娘就是小鲜肉就是花美男,外公真的很普通,融入人群就会找不到了,但是在我心里,他就是那个年代里,让人感觉踏踏实实的美男子。 我再也没有见过另外一个像外公那样的男子。
外公的性格不偏颇不固执和我的爷爷恰好相反,如果他是个法官,一定不偏不倚,公平公正。八九十年代的中产阶级农民应该都像他那么勤恳劳作,丰衣足食。他还特别有远见,母亲是他最小的女儿,文革时期母亲宁愿割猪草唱红歌也不愿意老老实实待在教室学习,外公就曾对她说,你现在不学习文化知识,以后别追悔莫及。事实证明这句话一语成谶!
小时候,我们还在真正的农村生活,外公家前面有湖,后面有田地和池塘! 从我的家到外公家要沿着蜿蜒的河道走完一条18里的长街,然后才开始另外一段笔直的田间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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