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静的乡村,它悄悄盛开了很久了,偶尔得闲,也会注意到它绚丽的花朵在微风中的摇弋,多半是在不经意之间。
也有静下心来抵近观赏的时候,才发现它终是在接近枯萎,余一丝丝的热情,缠绕在又高又细的竹枝上.。
这根竹枝是去年夏天,为保护这株紫胭桃的果实不至于被鸟啄张了细网而插的,无意间成就了烂漫野花得以依附的平台。
薄暮里,这些花儿也就灿烂这短短一季,乡野的风乡野的水,将它们洗涤的成了自然,不卑不亢,所以的情绪,都随了风。
忽然想起汪老在孔子像前挥毫的场情,主人和客人们俱毕恭毕敬着静立,待水墨在纸上飞舞。汪老沉浸于艺术的忘我之中,和这些花儿稍有不同。艺术自然当然相通,但我想起汪老微颤毫尖,略略有所不同。
艺术和自然相近,一些阳光落在花朵上,我们称之为嗽叭花,再平淡无奇的一种野花,也有它不一样的地方。
它的花瓣相连着,只有一片。
我看到它爬到了细长的竹竿顶端,向着阳光来之处,恣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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