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有个哑巴,啊哇啊哇的胡乱叫。
像是在哀求上帝给他语言的能力,这是他的梦想。
这天气沉得不像话,一边低头一边走。
有东西砸在脸上,细细的疼,原是沙粒。
现今的城市,地下铁,每个人都在缝隙中活着,黯淡无光。
葛莉娅露出稚嫩的笑容,恰似东风撇闲愁。
我看到的她是会发光的,即便简单不过的服饰。
我抢过在街头流浪歌手的话筒,大喊那三个字。
那个手用力拍着我的肩膀,微笑看着我。
只是葛莉娅没回头,我怀疑她莫非也生来是有冷香的。
蠲的雨水,碾的花末。
摇曳的裙摆,像是河畔荡起的涟漪,就这么荡进心里,悄无声息。
我祈祷上帝,
让他派来丘比特。
我祷告佛祖,
请他成就贪嗔痴。
我没表达出来,我没有那个哑巴的勇气。
歌手递来香烟,满街的人似仇视一般看着我。
可巧我眼中黑白的世界在这一瞬间多姿多彩起来。
就像梵高先生画上的多姿多彩。
还是我不够爱她吧。
我没有割下耳朵的勇气。
路口的哑巴继续祈祷着。
街头的歌手依旧演唱着。
地下铁仍然拥挤。
动情者照常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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