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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札记(28):红颜

《新宋》札记(28):红颜

作者: 晏然 | 来源:发表于2023-05-15 22:30 被阅读0次

石越穿越到北宋四年多,前后认识了四个女孩子。

第一个是桑梓儿,巨富之家的掌上明珠。桑唐两家对石越而言是家一般的存在,石越初到北宋时大约二十二岁,那时桑梓儿十三四岁。石越几乎是看着桑梓儿从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长成娇俏动人的女孩儿。

桑梓儿是标准的大家闺秀,为人天真善良,乖巧体贴,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因为心系石越,经常看她哥哥桑充国创办的《汴京新闻》,了解国家大事。这是一个全心全意爱着石越的女孩子。

石越的毛笔字向来被人诟病,他脸皮薄,不好意思向那些名家求字帖,梓儿知道后给他写了几本描红字帖,供他练字。石越临摹桑家小娘子字帖的事不胫而走,在新党中传位笑柄。

石越和梓儿之间有一个秘密,他曾让梓儿换上男装,偷偷带她出门,在汴京城玩了一整天。那是石越穿越过来后最轻松快乐的一天。送梓儿回家时,看到她眼里不舍的泪水,石越对她同情怜惜,很想永远守护这个女孩子。

潘照临几次三番劝石越求娶桑梓儿,控制桑家的财富。石越一方面不愿意接受利益婚姻,另一方面不确定自己对梓儿是兄妹之情还是爱情,迟迟没有答应。还有一个原因,十六七岁的桑梓儿,在当时已经到了出阁的年龄,在石越这个现代人眼里,却还是个未成年少女。

第二个是楚云儿,碧月轩的当红歌伎,身在风尘,洁身自爱,性格清冷高傲。石越寂寂无名时,楚云儿传唱他作的词,让“石九变”名噪京师。石越烦闷时,总喜欢去碧月轩听楚云儿唱曲子。楚云儿对石越情根深种,无奈身份悬殊,只能默默地爱着他。石越视楚云儿为红颜知己,并无男女之情。

第三个是王昉,王安石的小女儿。石越第一次见到王昉,是在酒楼。王昉女扮男装邀请他见面,名为请教,实则鸡蛋里挑骨头,从他的《论语正义》、《石学七书》等著作里找了一箩筐的茬。石越看出她是个女孩子,不方便当场辩驳她,小声说了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偏偏王昉耳尖听到了,怒气冲冲地骂了他几句,扬长而去,连账都没结。气得石越发誓再也不见女扮男装的女孩子。她这么做的起因是石越在朝堂上和她老爸作对,并把她哥王雱气得吐血。第二次见到她是在金明池偶遇,王昉女扮男装和二哥王旁一起。石越再一次见识了她的尖酸刻薄。

王昉属于那个时代的异类,一个有独立思想、有眼界有见识的女孩子。石越非但不讨厌她,可能还有点欣赏,但是对她的性格实在不敢恭维。石越并不知道她是王安石的女儿。王昉曾把大宋两位青年俊杰作比较,说石越尚且不及桑充国。至于是故意贬低石越,还是更欣赏桑充国,就不得而知了。

第四个是清河郡主,皇上的堂妹,当朝身份地位最尊贵的少女(最尊贵的女人是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清河郡主以美貌著称,深得皇上和两宫太后的喜爱,知书达礼,是一个极有修养的女孩子。石越游金明池时,见到楚云儿和人斗音律,被皇家岛上的贵人差人请了去。因担心楚云儿的安危,故而登岛拜访,隔着珠帘与清河郡主见了一面。

原来岛上弹筝的是清河郡主的女家奴阿旺。清河郡主欣赏楚云儿的才艺,才命人请她登岛叙话。与清河郡主在一起的还有柔嘉县主,也是皇上的堂妹,年方十二,最受皇上宠爱,因此被惯成了无法无天的女魔王。京城的王孙公子都怕她,就连大才子晏几道也着过她的道,大冬天被骗下水洗澡,感冒了一个月。以至于晏小七一听到她的名字就打喷嚏。

清河郡主与王昉是闺中密友,所以王昉也登岛了。王旁听说柔嘉县主也在,下意识想逃,被石越拽住。石越知道少不得被柔嘉县主捉弄,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拉个垫背的再说。楚云儿没什么事,石越和王旁倒是被柔嘉县主给整了一顿。

猜猜,这四个女孩,谁是石越的未来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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