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鼻而来的香水味如液态鸦片,又如涨潮之水,它们漫入大脑,潮湿着干涸龟裂的河谷。同时,又令死气沉沉的脑细胞翘脚浮起,最终在香气四溢的流波里快活逐浪。
我瞬间成瘾,一面撑大鼻孔紧张贪婪地吸食着,一面享受着那味道涌入大脑时心旷神怡的舒爽。突然,嘴唇一热,似是被一团温软抵住!几乎挣扎着撑起眼皮,透过一条仅容蚊蝇出入的缝隙,我茫然地看到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在低垂的眼睑内静谧如水,又在斜刺的阳光里调皮地反射着一团团光辉。若非它们眨动一下,长长的睫毛快要扫到我的脸,我深深地担心会有两滴滚圆的墨珠脱眶而出,砸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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