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才十八岁啊,
头发很黑很长,
总爱穿白色的衣裳。
那时候的人不把漂亮当成漂亮,
白色的相簿装载着迷惘。
有人说我像一匹小狼,
孤独果断是我耀眼的勋章,
总是莫名其妙地忙,
忙着闯,
闯所谓的天下,
忙着彷徨,
彷徨在冷清的雨巷。
那时我才十八岁啊,
白桃还未遇上白兰地,
樱桃梗旁没有空酒瓶。
那时候的城市太清醒,
不眠的夜,万种柔情。
十八岁的汽水还未开启,
随我辗转千里。
二十八岁的香槟挥发彻底,
等待是那样遥遥无期。
三十八岁的白茶波澜不惊,
忘记自己的姓名亦无问东西。
四十八岁的汤药泡着枸杞,
破碎的镜子留着泪滴。
十八岁啊,
麻编的凉鞋纯色的衣,
笑得像四月的春风,温暖人心。
二十八岁啊,
衬衫袖口有烟的气息,
笑得像秋江的月色,倾城的雨。
三十八岁啊,
蓝色的旗袍是民国的记忆,
笑得像敦煌的夜霞,凄艳明丽。
愿余生仍是风尘的知己,
带着十八岁的往昔,
成为一个英雄生生世世温柔的妻,
银河艳星,
请让我长眠在山川湖海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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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晚霞的端庄,更有朝霞清凉清纯,难以掩挡的浪漫。
啊,流连,缠绵,抚慰的眼光。
历尽沧桑,方见温柔,风情,
风骨玉透玉朗。
岁月辽阔的草原,
那里有黄熟的温暖从容的气息,
也有草丛下刚刚萌发嫩叶的青葱芳香。
左右前后,皆是风景,
半是留恋陶醉,半是感怀感伤,
又振作自得,
不淡定,都会令人迷茫。
沧桑的面容,却偶有发丝少女般滑落。
言谈忘情时,却偶见清纯的温柔,美丽的朦胧,天真的向往,
在眼神中迷人地眨动。
如黑夜中星辰那看不见的光束。
笑声朗朗中,不觉动人的泪花闪烁。
清澈甘甜的山泉小溪,嘤嘤啾啾欢蹦乱跳叮叮咚咚,
时而徘徊,时而跳跃,时而惘然。
风雨阳光中,却都那样悦耳悦目。
遥远的前程,知不知那是江河湖海。
最终,汇入那江河湖海。
啊,汇入那真正的江河湖海,
一路种种蹦跳的这颗心,才放下心来。啊,壮阔的水面,波澜不惊,
谁也看不出,这里却必然永远地容含着一份山泉小溪的清澈甘甜。
彼此青睐。
永远的老兵,永远的美人。
美人之为美人,却因如此,从来如此,
百里挑一,从不容易。
真金百炼得,
芳容以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