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鹤看着谭霖,“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那你可真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谭霖眼神凌厉,似乎要击穿丘鹤单薄的身躯。
扰攘的人海中我冷了,寂寞了。我一个人走在这荆棘火沟里,心凉得跟块冰似的。我做,我忘记,我杀人,我不知道死。丘壑深色的瞳孔里,流淌出温柔缠绵的绝望。
此刻的她,像一只狐,千年白狐幻化的妖艳女子,让人可怕又可喜。可,她浪漫,浪漫得绝望。
“你答应我的话呢?”谭霖低声问道。
“人事中的阴险诡诈远非我所能及,你的能力有限,你配不上我。你就当我是一个薄情人,那些话都忘掉了”。
历落的星辰在深密的松梢闪烁,时光的草地上,累累地掩埋着许多美艳,青春,荣光与誓言。谭霖含着哀伤之泪,凉露侵衣。
黑暗来了,灯光并不曾照亮什么,反而增加了某人心上的黑暗。丘壑提着包,华丽的长裙厮磨着她冰凉的双腿。
已经走了四五步了,她忽然掉头,看向谭霖,他多像黑暗中一缕微光,太太微小渺茫了,犹如碎的青瓷,怎么完璧归赵呢?
此后各有各的山高水长。她穷山恶水,他锦绣河山。既然渐行渐远,就不再回头张望。这一段感情,就像前世记忆,存在,却再也不让它翻起波澜。不过是死去了一场刻骨铭心的初爱。
原就是镜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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