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时候我的生物很差,那些人体器官我总是记不清楚,虽然心脏和大肠小肠我能一眼区分开来,但我一直很好奇是那些肾小管肾小球静脉血动脉血要怎么区分。
莫河同学说:“还好你不学医,不然你可能会被判无期徒刑。”
我:“我要是学医,一定学精神科,治好你的脑残。”
他白我一眼:“你才脑残。”
我骂回去:“你脑残!”
他:“你脑残!”
……
要不要这么无聊……
生物老师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女老师,看似温和,其实要求特别严苛。每次考试她都要求分数要达到总分的百分之八十,否则就把整张试卷从头到尾抄一遍。
我看着那鲜红的“74”分,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至少不是“79”,不然肯定会更绝望的,我自我安慰道。
“哎~”我拿出一个崭新的练习本翻开,把试卷铺开,拿起笔来深深地叹了口气。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下午放学铃声一响,莫河就抱着球飞也似地跑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挖苦我一番。
“你不去吃饭吗?”我抄得手都酸了,停笔休息的时候发现C先生还在座位上看书。这个时间都去吃饭了,教室里就只剩下我和他了。
他没看我,淡淡地应了句:“嗯。”
我心想我都快饿死了呢,可是还有一大堆作业没写完,不行,写完再吃。我立下旗帜。
过了会,C先生放下书看了眼手表,对我说:“去吃饭吧。”
我头也不抬地答道:“不了,我写完再去。不然没时间了。”
“我帮你写。”安静了片刻,他突然说。
“真的假的?”我抬起头看他,眼神放光。
他暼了我一眼,把头别过去背对着我:“就当练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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